徐嘉衍意识不对赶紧闭上嘴,可还是晚了。
温允禾冷笑一声,一字一顿,“结、扎、手、术?”
徐嘉衍冷汗都要下来了,连忙狡辩,“不…不……”
“地址。”
“……”
“……梧城。”
说完,徐嘉衍撒腿就想跑,内心默默祈祷,兄弟保重。
温允禾唇角弧度温和极了,“徐特助知道该怎么做吧?”
徐嘉衍此时渺小极了。
温允禾转身,唇角弧度压下来,狗男人胆子越来越肥了。
学会骗她了。
况且这种手术是能随便做的吗!
她唇角慢慢拉直,脸上一片冷然。
与此同时,一架飞机径直在梧城降落。
一个高大的身影全副武装,黑色鸭舌帽压的很低,侧脸弧度凌厉分明。
陆谨弋唇角弧度压着,黑眸锁定路边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车。
开门、上车、动作一气呵成。
他这次出来,没几个人知道,为了防止被察觉,他特意把地址选在京城之外的梧城。
想到温允禾,陆谨弋垂眸,眼底情绪不太好。
长指一动,给李学发了条消息。
他要尽快回去。
黑车在空旷的路上兜兜转转,最终在一家有些破旧不起眼的酒店门口停下。
为了防止被查到,他偷偷住了一个默默无名的小酒店。
这里没人会认出他。
李学收到消息,鬼鬼祟祟扛着箱子,来到接头地点。
一家私立医院。
一路上,李学时不时警惕的回头,眼睛紧紧盯着街头各个角落,生怕别人看不出他行为诡异。
察觉到身上各种莫名视线,李学脊背一紧,装作若无其事的拍了拍袖口。
路人默默收起准备报警的电话。
李学心里苦啊,他冒着被陆家追杀的风险来送药。
他可跟这次的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东西拿来了吗?”
陆谨弋大步走过来,身旁还跟了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闻言,李学愁眉苦脸,有些不想把药拿出来。
“拿出来,我不想说第二遍。”
“少爷啊,您要不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么大个事呢。”
陆谨弋黑眸盯着他,不容拒绝。
李学叹了口气,“这种药市面上没有,手术后,最迟三天……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