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寄连忙转移了话题:“那也是因为爱你,不想让你插手长辈之间的事情,怕你受到伤害。”
盛安织还想说什么,一个电子音却一板一眼地响了起来:“尊敬的盛院士,您好,主人说您来了就快进去吧。”
盛安织借着微弱的灯光,向灯源处看了过去,一个傀儡正站在那里向她行联邦的军礼。
诡异的金属声响,再加上空洞的眼睛,让它显得既笨拙又冷酷。
这笨拙当然是做给她们看的,为了降低她们的警戒心。
任谁见过这些傀儡凌厉且狠辣的攻击招式,都不会觉得它们是善茬。
盛安织反将顾清寄拉到自己身后走了过去。
那个迎接她们的傀儡正在地下室门口等着,那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屋子。
墙壁为淡灰色,地面铺设着深灰色的地毯,正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实木桌子,桌子旁正坐着一个美人。
她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肌肤冷白,没有丝毫的血色,仿佛从未有过情感的温度。
精致的眉弓下,一双漂亮的眼睛深邃如海,却又冷漠如冰,似乎能洞悉一切,却又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身穿黑衣,脸上戴着银白蝴蝶假面,微笑着走过来伸手欲拦顾清寄。
“盛院士,主人只想见您一位,不知道这位小姐是否方便……”
话音未落,顾清寄就“咔嚓”一声拧断了他的手。
盛安织漠然地看向云挽筝,话却是对着他说的:“不方便,你可以滚下去了。”
云挽筝的目光只在顾清寄身上停留了一秒,就落在了盛安织身上,眼里多出了一丝怀念:“你和阿渺长得真像。”
盛安织淡定地走过来,坐在了桌子的另一边,正好同她面对面:“谢谢夸奖,你长得也很不错。”
云挽筝用手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我记得你今年得有二十四岁了吧,一个月后过二十五岁生日?”
盛安织面不改色:“我什么时候过生日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答应过你妈妈,只要你长大后不碰科研,就不会对你下手,若是你碰了科研,也等你成长到二十五岁。”
仿佛在说天气真好,云挽筝轻轻一笑:“别紧张,我只是感慨一下时间过得真快,转眼你就快二十五岁了。”
“你很优秀,毫不夸张的说,在这个年纪我和你妈妈也比不上你,怎么办呢,乖孩子,你成长得我都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