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这么说的?”屠河不由放缓马步,半信半疑道。

“骗你作甚!”富大海嘴角一撇,瞅了眼附近的残耳,狮狂两人“老残!你俩说说,那小子是不也给你俩念叨过有个叫屠河的弟兄!”

“当初在虎贲时,我倒是听川子每次酒后都吹嘘过有个叫屠河的过命伙计”残耳笑着道。

“这个不假,俺也听过。当初俺还好奇呢,到底是个啥样儿的人能让川子那般吹嘘”狮狂憨厚而笑。

“哼!那又如何!”屠河似是有些不领情,随即狂抖马缰,加速前行。

眼见如此,富大海也没再上前搭话,看着前方那两道已经快要看不见的背影,他果断抖动缰绳,紧追而上。

当日黄昏,趁着夕阳落下之际,队伍抵达虎阳关外。

相隔十余里,十余骑勒马于某处矮山之上。看着前方那道坐落于两崖之间的雄关,无人说话,只是默默看着。

百闻不如一见,如果说何情何景能完美体现出这句话,无疑就是眼下。

不知过了多久,富大海微张嘴巴,愣愣出声“姥姥的,这小小一个山国,竟有如此雄关...”

“放眼我西疆六道,都不曾见如此关口”屠河凝重出声。

“这般关隘,已非人力所能及”墨书深深眺望前方关隘,与其说关隘险阻,不如说鬼斧神工,老天爷的鬼斧神工。

一切都那般恰到好处,整座虎阳山延绵数十里,唯独中段辟出一道巨口。远远看去,就像是话本中的盖世剑仙一剑开山门所致。

“这他娘就是来二十万精兵,怕也攻不上去吧...”富大海咂吧着嘴,对远处那道雄关已经没了任何念头。

一旁,墨道笑了笑,道“小书,能克此关否?”

墨书脸色凝重,并未接话,只是摇了摇头。

“倒不如再来一次千骑开凉都来的实在”富大海嘟囔出声。

“你说了个啥?”墨书侧目。

富大海有些忐忑“千,千骑开凉都啊,还有上次那雪熊国都,不都一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