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是什么人?莫师哥为什么又跟他们扯在一起呢?华如嫣心中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有莫名师哥在,岂不是在班门弄斧,枉费心机。幸好,刚才没有冲动,鲁莽出手,使用逍遥散来捉弄他们,要不出糗了。
华如嫣想到这里,不禁伸伸舌头,扮了一个鬼脸自嘲一下自己。
“小心,别让逍遥散洒出来。”莫名见桃花三娘拔开了瓶塞,摆弄着瓶子,好奇地观察里面的粉末,他不禁慌忙呼道。
“到时还让莫先生费心,给那老匹夫尝尝这逍遥散的滋味。”桃花三娘见莫名大惊失色,心知这玩意儿不是一般的药物,马上还给莫名。
“三娘,请放心!只要南宫剑他沾上了本派的逍遥散,一定叫他品尝一下什么叫死去活来的滋味。”莫名收回瓶子,道。
“如果让姓杨的小子也试试,尝尝这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方解我心头之恨。”桃花三娘想到杨禹破坏了她的好事,一霎间火冒三丈,剑眉倒竖,咬牙切齿道。
“啊!”华如嫣听到桃花三娘语气凶凶,她幻觉中以为桃花三娘在迫害杨禹,不禁惊呼道。
“谁?”桃花三娘察觉窗外有人偷听,大喝一声道。
华如嫣见势不妙,慌忙逃跑。她看到地上有两个烂芭蕉头,念头一转,拾起来,往窗口扔去。
立在桃花三娘背后的丁承宗欲穿窗而出,忽见两个黑呼呼的东西一前一后迎面扑来。他情急之下以为是暗器,一种本能的反应,丁承宗一脚踢向窗台上,借助反弹力急忙向后撤,以躲避暗器的袭击。
丁承宗的反应是极其快,待他发现受骗之后,再次穿窗而出时,就那么耽搁一会儿,已不见了华如嫣的身影了。
庄园被华如嫣这样一惊动,顿时像热油锅里滴下一滴水,炸开了,沸沸扬扬,人影憧憧,到处晃动着追寻她的人影。
华如嫣趁机离开后,在庄园内慌不择路地逃窜。不过,她虽慌,但不乱。
她眼观六路,耳闻八方,一边逃走,一边挑选僻静的地方跑。
华如嫣逃到前面有一院子,外面沸反盈天,这里却十分安静。她也不容多想,直奔而去。
她走近时,却发现房门虚掩,推门而入,迅速把门关上,躲在门后,通过缝隙,观察着院子外的动静。
待外面的声息渐渐平复下来后,华如嫣才放下心中高悬的石头。
“要不是刚才灵机一动,可能已身犯险境,此刻难以脱身了。”想到这,华如嫣仍心有余悸,汗洽股栗。
这时,华如嫣才有功夫打量此房间,凭借从镂空的雕花窗棂射入的光线,细细地观察一番。
原来她正处一女子的闺房内。房间收拾得十分整洁。精致的木床,上挂着粉色水仙苏绣的纱幔,床头上摆放着绣着莲花的枕头,卧榻上整齐地折叠着一床华丽的锦被。
旁边有一黄花梨木制的梳妆台,上置铜镜,和胭脂水粉盒,还搁着一个大红漆雕的梅花首饰盒。
房间的中央有一圆桌,上搁古筝。
这里处处流转着女儿家的婉约气息。
不过,在对窗的墙壁上,挂着一幅人像图,画像里是一对手执长剑的中年夫妇,男的意气风发,女的英姿飒爽。
画像下摆放着一案几,上供着一香炉,上焚烧着香烛,香烟袅袅。
这种摆设显然与女儿家的闺房却又格格不入。
正在沉思中,她听到了院子里传来了轻盈的步履声。
华如嫣凑近门缝一看,原来是桃花三娘正踏着碎步而来。
她迅速环顾了房间,发现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这时,她看到窗口是打开的,探头望外一看,发现外面没有人影。于是,她瞧准时机,轻手轻脚地跃出去。
她找准的时机掌握得那么好,跳出来的那一刻,桃花三娘刚刚就推门进房间,两人巧妙地错开了发现对方的视线。
华如嫣四望,发现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走动的迹象。于是,她心里乐开了,瞅着没有人发现,赶紧翻墙溜走了。
华如嫣的心情非常美好,她想不到逃离庄园是如此的轻易。
她一路上是啍着小曲,蹦蹦跳跳地小跑着。
秋天的阳光是如此的调皮,一路上跟随着她跳跃;红叶也是如此的调皮,一路上围着她舞动。
红叶烂漫,草木斑驳,树林的深处偶尔响起几声凄厉的鸟叫声。
华如嫣此时才发现她高兴得太早了。
一个虎背熊腰的人立在她的前方,静候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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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肉横生,不怒自凶。最称奇的是一条粗大的铁链缠着他的双臂,凶神恶煞地堵住了她的去路。
“喂,大个子,你为什么挡住我的路?”华如嫣皱了皱眉,扬声道。
“小鬼,你乖乖地跟我回去,俺铁老三就不会为难你。”铁老三面无表情,粗声粗气地说。
“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华如嫣歪着脑袋问。
“因为你从那里出来,所以你要跟我回到那里去。”
“难道此树是你栽的吗?”华如嫣指着身后树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