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上代天师，柳厌就不清楚了，但听说，没活到游戏降临现实，就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年纪也大，当场暴毙了。

对于死掉的人，柳厌自然不关心其手段如何，她来龙虎山，自然也是见过张无涯的手段，想来取取经，既然风慧南知道些内情，那也锦上添花。

【耳】开口问道，“老天师的手段如何？”

风慧南思考了一下，“我听说啊，异调局总队和那老天师打了一架，略胜几手吧，差别肯定不是特别大，和年纪也有点关系。”

比柳窕稍微低一些吗？

还好，能应付。

问完之后，三只傀儡继续往上。

看到这个样子，风慧南骂骂咧咧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还是迅速跟了上去。

山路很长，阶梯一层层蜿蜒往上，而在半山腰位置，有一个小道童拿着和他人一般高的扫帚在扫地。

身上的道袍松松垮垮的，似乎是做衣服的人手艺不佳。

这小道童回头看着奇形怪状的四个人疑惑了一下，但仅仅是疑惑了一下，然后老老实实拱手作揖，给四个人让了路。

这人便是张无涯，算算数，现在年岁大概十二岁左右。

还是个小道童，可能也没被老天师授予“张”的姓氏。

其余人继续往上，【耳】停了下来，沉声道，“好久不见，乌鸦。”

“啊？”

小道童啊了一声，似乎是觉着这位蒙眼的客人口齿不清，于是问了一句，“这位客人，你是在叫我吗？”

“没。”

【耳】回道，继续往上走去，随口说道，“只是见着一只乌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