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窕记不清了，她也不想回忆从前了，她顶着柳厌的脚，双手撑着地面，娇小的身躯强硬地想要站起。

柳厌叹了口气，狠下心，抬脚猛踢了一脚柳窕的脑袋，直接将她踢飞了出去，同时恼怒地吼道，“都让你别动了！”

似乎是觉得这一踢还不够，柳厌走上前去，抓住柳窕的手，坐在她身上，压住她吼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你不是神，你打不过我，你会死的！”

两滴眼泪，顺着柳厌的脸颊落在了柳窕的脸上，晶莹，温热，令人费解。

“噗……”

一口鲜血从柳窕的口中吐出，粘在了柳厌的脸上，鲜血顺着脸颊，滑进了嘴巴里，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铁锈气息的甜味，却充满了辛辣与苦涩。

柳窕闭上眼睛，嘴角上扬，“你说我打不过你？”

这一句话让柳厌愣住了，她不明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这个姐姐还有什么可以反转的力量。

就在柳厌愣神的时候，柳窕暴起，朝着柳厌的脑袋撞去。

柳厌下意识想躲，但是却没能躲开柳窕那张目的性极强的嘴。

在柳厌惊愕的目光之中，柳窕咬住了柳厌的脖颈，洁白的牙齿轻松便将皮肤和肌肉咬下来一块，流溢的鲜血也将牙齿染成了红色。

“别死了，小厌。”

下一秒，膨胀的空间将呆愣的柳厌弹开，猝不及防之下，柳厌撞碎了那块被【耳】打裂的玻璃窗，从航站楼的二楼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