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啦!他在哪?快把他带过来!”奶奶大喜过望,恨不得现在就摘了对方的腰子,给自己大孙子换上。
“既然来了,就赶紧安排手术吧。”苏父也迫不及待。
“老板,您先别急,”黑衣人说道,“这价钱,您还要再加五百万。”
“什么?怎么还要加钱?我不是付过了嘛。”苏父皱了皱眉。
“老板,这次为了保险,我们锁定了两个目标。三号目标顺利被骗了过来,可二号目标在运送途中被条子发现了,我们的七个人全都折在了国内,您不该补偿啊?”
“这是什么道理?咱们说好了一口价,付出多大成本,不都是你们的事儿吗?”
苏父虽然救子心切,但是在这个黑暗的地方,绝不能被人拿捏,不然多少钱都不够敲诈,早晚人财两空。
“对呀,还不是你们脑子不好,非要绑架一个练散打的。再说,我们也没让你们绑来两个啊。”苏母也在一旁帮腔。
这时,病房里又传出天树痛苦的哀嚎。
黑衣人看了一眼天树,嘴角浮出一丝冷笑。
“老板,谁让小公子血型特殊呢,物以稀为贵嘛。我那里还有一个稀有血型的客人,你们不出钱,我就转让给他了。”
“儿子呀,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我大孙子撑不了多久了!”奶奶拉着苏父的衣服,哭嚎不止。
苏父看了看病床上挣扎的儿子,握紧了拳头,咬牙说道:“三百万,行不行?”
“三百五十万吧,那七个兄弟估计都要判几年,一人赔五十万不过分吧。”
“行,我马上把钱送过去。”
黑衣人走后,苏父马上开始筹钱。
“儿呀,你不是身家过亿吗?三百多万还不是随随便便拿出来?”奶奶焦急地问道。
“妈,你不知道,几个亿只是账面资产。今年为了给天树看病,现金花得都差不多了。”
“就算治好了天树,咱们也不可能回夏国了,以后怎么办?”苏母一脸担忧。
“咱们在国内犯的那些事早晚暴雷,我本来就有跑出来的打算。等国内资产都转移过来,咱们一样过逍遥日子。”
不一会儿,天树做完了透析,虚弱地瘫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