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其实也发现了问题,刘大队长的安排,开始是给大队的和小队的干部们讲,刘大队长说,他们做为基层的干部,最应该懂这些。
于是就认真的讲。可是给他们讲了,他们又说,年轻人更应该与时俱进,所以,还得给年轻人们讲。然后是大婶们,然后是大姑娘们,然后还得在刘大爷家讲。
还得时不时的应付有人提出来的问题。
所以,他天天在讲,时时在讲,明明是很清朗的声音,现在都沙哑了,一开口喉咙就疼。
但一面露不舒服,就被他们关心,他们就要老莫来给自己开药。
喉咙疼,还只能吃这拉嗓子的玉米渣的饼。虽说有粥,但那粥里只有几粒米。
他一直以为这些人陪着自己的吃的就是大家都吃的一样的,可是他不知道,他一直在保管室的坝子里讲,而各家家里各自吃各自的。
吃了再来换人来听讲。
反正大家都知道了,该怎么听关同志讲课。
胡艳红和陆天星及丁诗晴等人都知道,但他们都没说,他们每天都有意的不与关良州碰面,就怕被他拉着去一起讲。
所以,现在关良州看到任局,真的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任局也确实是来救他的:
“关良州同志,你在这里的表现,我们都佩服得很,你不只是自己来到了人民群众中,得到了思想上的升华,还帮我们教育好了这一村的百姓。”
“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于是就给市里和省里报告了你的事迹,现在省里的领导决定,让你发扬你的本领,到国家最需要你这样的人才的地方去。我今天是给你送调令来的。恭喜你!”
任局的恭喜让关良州有点惶恐,也有点害怕,怯怯的问道:
“什么意思?”
任局从一边的秘书的手中拿过文件夹,给他看了从省里下来的红头文件,上面有省里的批示,也有市里的批示,还有县里的批示,一连串的红红的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