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丫丫很听话。都很乖。”
梁新月有些不好意思的挣扎着:
“放开,我要去写信。”
周国良抱着人,带着个挂件又回到桌子旁边:
“来来来,你来写。”
小主,
小二挂件这才放开了周国良,忙爬上炕去:
“婶婶,这里小桌子上来写,这里暖和。”
两个小的利索的爬上炕,梁新月也拿过铅笔和信纸上了炕去。
周国良看看吊在屋中间的灯:
“要不我把这个灯线给你牵过来,这样你这里亮一些。”
周国良说干就干,拉过一条长凳子,就开始把那灯线给牵到了正对着炕上来。
这才又让丫丫把锤子拿来,把灯线钉在望板上。
把这些搞好了,这才低头看看正在认真写信的梁新月。
不看不知道,梁新月的字写得很好。
周国良敢说,除了团里的机要室里的几个读过书的人和许政委外,这是他看到写得最好的字的人。
不是他歧视妇女,他觉得这是写字写得最好的女同志了。
看得周国良都惊呆了:
“不是,新月,你这不像只跟着梁军读过书的哟。”
这字一看就是认真的学过写出来的。
梁新月哼一声道:
“你只记得我趴我哥背上流口水,我也是读过书的。”
周国良笑一下,也是,新月要比他小五六岁呢,后来他长大了,小伙子们哪会看小小的女娃娃呢。
看的不都是大姑娘么?
更何况,周国良十七岁就离开了家乡,不知道也就不知道了。
不过现在发现老婆居然写字写得这么好,周国良算是得了个惊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