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像被电打了一样震惊:
“你神经病啊?”她捂着嘴推开他,“你干什么!”
“不是你让我动嘴的吗?”傅若时被她推的一个踉跄,很委屈,“不是你让我想说就多说的吗?”
是这个动嘴吗???
温知夏被他这个无赖的样子气疯了。
想骂人,又不敢大声,只能虚着声音,“你有病吧?”
“我当然有啊,”傅若时十分无辜,“没病我住什么院?”
温知夏现在就想给他做手术,让他永远闭嘴。
傅若时看着她气的小脸通红,却又没办法的样子,心里雀跃的不行。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他坐到桌前,喝她带来的汤。
吃完喝完,他还舍不得让她走。
“要不你今晚别走了,”傅若时说,“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你就在我这睡吧,我这没人查房。”
这几天,郭红和王心洁这两天把静海医疗系统的熟人都问遍了,也没问出傅若时到底是哪家领导的上门女婿。
越神秘,越挖不到底,让他们越是不敢得罪他。
“胡说什么呢,”温知夏否决,“你这就一张床怎么睡啊, 别闹了,你明天还手术呢,今晚必须好好休息。”
傅若时委屈地撇撇嘴,“我害怕,你不在我睡不着,我睡不着血压就高,明天你拿刀切我喉咙的时候,我会喷血的。”
温知夏没好气,“这是微创,用的是低温等离子刀,不会喷血的。”
“我就是怕。”傅若时开始耍无赖,“手术前患者的心理建设也是很重要的,这你不知道?”
温知夏一本正经,“可你这就一张床,我现在去借折叠床,肯定会被发现的。”
傅若时就等着她这句。
“咱俩都老夫老妻了,”他强忍着得逞的笑,“都坦诚相见过了,睡一张床怎么了?”
温知夏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坦诚相见’是什么意思。
“啧,”病房的暖气让她的耳根子烫上加烫,“不可能,我们早就离婚了,现在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