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脑补了一下,基本都是五大三粗,素质不高,讲话还很凶。
她隐晦地问,“不好说,你有没有照片?”
“有。”
樊孝琳拿出手机,翻了一下,递给温知夏。
“我前几天帮我同事搬家,”她解释着,“那个司机话特少,力气贼大,一只手就把电视机扛起来了,笑起来还有小虎牙,反差萌你知道吗。”
温知夏看着照片,是一个男人瘦瘦高高的背影,带着黑色鸭舌帽,看背影目测二十来岁,小麦色的皮肤,胳膊上覆着一层薄肌,一看就是常年做体力劳动锻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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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开车的什么人都有,还有监狱里出来的。”她有所担忧,“你们聊了吗?”
“还没怎么聊,”樊孝琳说,“这不先给你审核一下吗?”
温知夏自知看人眼光奇差,看一个走眼一个,她认识的人里,看人眼光最准的就是傅若时,他比猴子都火眼金睛,看不顺眼的几乎全翻车。
可惜没把他这本事学来,温知夏心想,要不是分手了,还能找他来给姐妹参谋参谋。
“算了,你找别人给你把握吧,”温知夏说,“我看人不准。”
没过多久,一个戴着帽子和墨镜的大波浪美女进来了。
“kelly姐好。”几个店员对她鞠躬。
徐卉一进店,正好看见温知夏坐在沙发上。
她心里一咯噔,差点崴脚。
然而,温知夏聚精会神在看樊孝琳做美甲,完全没有看见她。
紧接着她听见温知夏说,“对了宝,我加了个户外群,下周想去锦郊麓北爬山,你来吗?”
徐氏地产涉及旅游业,徐卉知道麓北那地方出了名的地势险,易迷路。
前两年好几个驴友在那边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当地都封锁了消息,怕引起社会恐慌。
也就是说,那地方要是弄死一个人,就是悄无声息地消失,永远找不到了。
徐卉仿佛想到了什么,嘴角浮起一丝恶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