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嫂叹了口气,“这个家有您真是太好了 ,刚才您一来,我这心里不知道多踏实,您先休息吧,我在这盯着。”
“没关系,我是医生,夜班上习惯了。”温知夏想了想,又问,“他和董事长到底怎么了,怎么会打成这样?”
李嫂说,“我听那边的管家跟我讲,是徐家直接闹到了董事长办公室,说傅总害得他们女儿精神失常,得了抑郁症。”
“徐卉得了抑郁症?”温知夏愣了愣,“那不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
“谁知道呢。”李嫂说,“董事长下手一贯挺狠的,这回傅总搞的他跟徐家关系紧张,他肯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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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打的太重了。”温知夏说,“董事长经常跟若时动手吗?”
李嫂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个很宽的宽度,“这么粗的皮带,还是让他脱了上衣打的,那边管家说,董事长打他的时候,傅总还在一直顶嘴挑衅他,董事长下手就更重,您说这爷俩......哎!”
温知夏有点哭笑不得。
她也可以想像那样的场景,傅若时的嘴比他骨头更硬,要想他不嘴欠,除非给他毒哑了。
“少夫人,你行行好,最近别走了行吗?”李嫂语带恳求,“傅总这情况,没个十天半天他根本下不了床。”
温知夏掐指一算时间,半个月后,就要跟他去民政局拿离婚证了。
他回家讨打,不会是为了拿这个来拖延时间吧?
但以温知夏对他的了解,他要是不想离婚,他真干的出来。
“这样吧,”温知夏想了想,“最近这几天,我下班过来照看一下,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我就走。”
第二天晚上。
温知夏下了班,回家吃完晚饭,就打车去山庄给傅若时换药。
今天傅若时的精神比昨天好,人能下床,但走路很僵硬,肩膀和背部完全不能动,一动就会牵扯到背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温知夏把他背上的纱布拆下来,重新换了一下。
“按照你这个恢复状况,还有十天就能正常生活了。”温知夏说,“这几天别做剧烈运动,别趁我不在,偷偷糟蹋自己。”
傅若时笑着问她,“我糟践自己,你心疼啊?”
“那也仅仅是医生对病人的心疼。”温知夏加重了语气,“另外,还有十几天离婚冷静期就结束了,这期间你不要再做节外生枝的事,不要想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