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是过不去那个坎,不想被他认为是贪钱虚荣的女人。
先动心的人到底是卑微的。
两人一直吃到烧烤店打烊,才各自回家。
到家之后,温知夏靠在沙发上,又看了一会手机。
傅若时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他在她身边的时候,能口若悬河,嬉笑怒骂,好像不让他说话他会死掉。
一旦离开,他又彻底杳无音讯,十天半月没有只言片语,好像真死了。
温知夏听过一句话,前半句叫:叫多情者寡情,后半句她忘了。
他跟你打情骂俏是真的,你侬我侬是真的。
他句句未必是假意,但字里行间也没有用多少真心。
次日上午。
烧伤科病房内,温知夏正在给之前高压电烧伤的患者换药。
他刚植皮完一部分皮,现在人还不能动。
“张志明,我们把床翻过来,你坚持一下。”她一边安抚,一边将床翻转,给患者的背部上药。
温知夏每天都会抽时间来给他翻两次床,防止背部的创面恶化。
一直忙了两个小时,才终于换完药。
换药是个体力活,要三四个医护配合着完成,温知夏忙完累得直擦汗。
“小温医生呢?”张志明眼睛上蒙着纱布,他看不见,只能含糊地喊,“走啦?”
“在呢在呢,”晓雅安慰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