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觅山恐惧地看着那把大剪刀,拼命地挣扎,但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挣脱。
丹尼弗残忍地抓住曾觅山的手,硬生生地剪掉了他的三根手指。鲜血喷涌而出,曾觅山疼得昏死过去。
丹尼弗又走向伊丹仁,同样剪掉了他的三根脚趾头。伊丹仁也因剧痛陷入昏迷。
此时的丹尼弗,看着满地的鲜血和昏迷的两人,心中充满了扭曲的快感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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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你们一辈子别求饶,我有的是时间惩罚你们。告诉老梅,给我好好治疗他们,药费我报销。”丹尼弗扔下这句话后,大笑着扬长而去。
老梅就是监狱的护理医生,着迷换头手术,死在他手里的死囚不在少数。
不久,老梅被唤了过来。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看着躺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曾觅山和伊丹仁,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
耳朵好使的人可能听到,老梅嘴里嘟囔着:“真是麻烦,这煞笔又开始给我找事了,两个半死不活的得浪费我多少时间。”
他动作粗鲁地将两人拖到一旁的简易手术台上,随意地摆弄着医疗器械。
老梅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丹尼弗。
作为一名医生,尤其是一名有着独特追求的医生,他要的是可以随意处置的死囚来满足他那疯狂的换头手术实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收拾丹尼弗搞出来的烂摊子。
“这个该死的丹尼弗,把人弄成这副惨样,这是要累死我吗?”老梅低声抱怨着,手上的动作愈发粗暴。“每次都这样,只顾着自己发泄,根本不管我这边的麻烦。”
他看着曾觅山和伊丹仁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中的厌恶又增添了几分。
“这些伤口处理起来这么棘手,耗费我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还影响我进行真正有价值的研究。”老梅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老梅越想越气,手中的镊子被他重重地扔在托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可不是他丹尼弗的私人保姆,专门给他善后。我有我的理想,我的实验,哪有功夫在这伺候这两个半死不活的家伙。”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走到一旁,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抽完烟,老梅无奈地回到手术台边,继续着他不情愿的工作,心里却一直在诅咒着丹尼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