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身好手艺就无处可施,挣不来吃饭的钱了。
老师傅的后就觉得老太爷是吃白饭,不乐意了,就把人给赶了出来。
老太爷无奈,只能在天桥下住着。
家里那两个孩子您也知道,就是个主意超级大的,经常往外跑。
之前幸运,没惹上事,但是这京城,哪里是我们能比的,路上随便抓一人就是那背景好的。
这不就惹上事了,如果不是老太爷的帮忙,恐怕俩孩子还不定怎么受苦受罪呢。
为了报恩,俩孩子就经常往天桥下跑,一来二去,感情就处出来了。
老太爷看俩孩子顺眼,又不忍让一身的手艺带进土里去,就想收他们为徒,但年龄差大了,就换成收徒孙。
我一想,我们一家本就得了老太爷的恩,他又有那不轻易传人的本事想传给两个孩子,那还说什么,不然直接让俩孩子给养老送终得了。
所以,我就把人老太爷给带回来了。”
这话,三分真七分假,是几人在火车上商定好的说辞。
这等说辞,李老太爷也是同意了的!
大队长听了三梓晴的讲述,也是一阵唏嘘。
为李老太爷这一生凄苦命运而怜悯叹息,也为双胞胎这两个侄孙的好运道而羡慕感叹。
他也一直想给家里孙子儿子找个手艺人拜师学艺,谋求个手艺找个好工作。
可是,现在的手艺人那个不藏着掖着,除了家人,哪可能舍得传出来。
没点路子,没点钱,都砸不开一个道道。
就算是砸出来了,当学徒的日子,也不是那么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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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队长默了默,道:“既然老爷子对咱家孩子有恩,也舍得教出这一身的好本事,那你们可得好好照顾他老人家。
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跟我们几个说,我们肯定给帮忙。
哪怕是出出主意也成!”
三梓晴拍了一下手,激动道:“诶!我就是这个意思,正想跟您说这事呢!
老太爷的事我给说了,您也知道了,一生孤苦无依,还被人给撵出来了,他呀,就一直担心自己是个累赘,寄人篱下。
我呢,想让他在最后的这些时光活的松快点。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就想让他在最后的时间里挺直腰杆活着。
所以,想请荣松叔您给老太爷在队里落个户!给他有个人头粮吃,让他心里也好受些。
当然,这人头粮该多少钱就多少钱,我回头用钱换,不会让队里大家伙吃亏的。”
“晴子!”大队长沉下了脸,“瞧你说的什么话,太见外了。”
“荣松叔,我……”三梓晴有些懵他为什么那么大火气。
大队长见她如此,泄了气,苦口婆心道:“你呀你!为什么就得把自己和大家分的那么清楚呢?!
你和两个孩子都是咱们三家人,即使不是五服以内,却也是一个老祖宗出来的,都是一家人,不该分的这么清楚。
老爷子他能留下来给两个孩子当师傅,教孩子们手艺,增添个人本事是件大好事,我们大家伙肯定是大力支持的。
所以,落户口的事我肯定是会给老爷子办的!老爷子一旦落户咱们溪山大队,就是咱们溪山大队的人,能领人头粮,那是最基本的事情。
至于什么用钱换人头粮这事,不许再说了,他老人家能吃多少东西?
你这不是磕碜你荣松叔我,磕碜族长他们,磕碜咱溪山大队的所有村民嘛!”
“荣松叔,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大家每天要上工挣工分已经很辛苦了,没必要因为老太爷而伤了大家的口袋粮,我真不想给大家添麻烦!”三梓晴解释。
“不麻烦!我们大家欠你的,海了去了,不也照样厚着脸皮!有什么好麻烦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去公社把老爷子的事给敲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