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阿根叔的情绪并不是对她,而是对那张黄色的帛巾。
不过,尽管如此,三梓晴也不敢再造次停留了,。
她把马灯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掩饰道:“好了,宝贝们!天色太晚了,咱们该回房睡觉觉了!”
说完,也不管双胞胎乐不乐意,直接带着双胞胎和猴子们回屋了。
只留下一盏马灯,一个燃烧的火盆照亮黑夜,驱赶寒风。
也不知过了,阿根叔终于收拾好了情绪,把帛巾折叠起来,放进怀里。
而大黄鱼,他没有动,又重新装回了箱子,锁了起来。
然后,带着箱子,拎着火盆和马灯来到了柴房。
柴房里,两个男人紧紧裹着破棉被缩抱作一团,共同取暖。
可是,面对如此寒夜,依旧被冻得瑟瑟发抖。
显然,零下十几二十多度的寒夜,并不是那么好过的。
也不知道是因为伤的太重还是因为太冷,他们都没注意柴房门开了又关,还进来了个人。
阿根叔看着角落里那鼓鼓的团包,打破了宁静,“二位,介意秉烛夜谈吗?”
他的声音,让努力忘却一切糟糕环境的二人都睁开了眼,然后艰难地挪动残破的身体,倚靠着柴薪坐起来。
只是,一个敢于直面阿根叔,一个,却有意无意地缩在一旁,故意躲开注意力,
“打开了?”
神秘男人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金兰花和地上的箱子,棕色的瞳孔瑟缩了下,随即闭上眼,又睁开眼睛沙哑道。
“打开了!托你的福,运气不错!”阿根叔难得的多说了一句。
神秘男人自嘲笑道:“可不是运气不错嘛!不然,我也不会栽在你手上!”
这十几年,人人都知道别苑里隐藏着巨额宝藏,打主意来探宝者络绎不绝。
可是,谁的运道都没有他们这么强。
刚从莽湖那边下来没几天,就直接摸到了这里。
换做别人,都不知道换做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