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再加上之前对三梓豪的亏欠,他还是昧不住自己的良心,选择站了出来。
指不定,能通过这次的事情,保持联络呢!
想到这,他站出来了。
“王同志,你这一口一个你儿媳妇,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王老头眸光闪了闪,颓丧道:“村长,你说!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心里却在揣测对方在打什么主意。
村长也没有顾忌对方脸面的意思直接把对方披的人皮面具给干脆利落地撕了下来。
“请问,你们王家的儿媳妇不是咱们安宁市东方机械厂厂长的女儿吗?为什么会来我们鸡鸣村找人?
毕竟我们这庙小,可容不了厂长女儿那样金贵的人儿待在这。”
一个曾经参与送嫁的村民听到这话,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发出质疑:
“村长,你这话不对吧!他的儿媳妇不是从咱村里出去的三梓晴吗?他们现在还上门找人呢!”
“对呀对呀!怎么会变成什么厂长的女儿了?”
“总不能三同志是厂长的女儿吧!”
“不会吧!她爹娘不是都死了,他们当年裹尸的草席,还是我家拿的!”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
村长的话让所有村民都蒙圈了,一个个问题接踵而来。
听到村长的话和村民们质疑,一向稳如泰山的王老头也慌了。
他完全没想到三梓晴会这么不顾及脸面,把离婚的事告得人尽皆知。
村长扫了王老头一眼,在心里不由嗤笑一番。
要不是三梓晴为了避免麻烦,把事情说的如此透彻,他还不相信这世界上还会有如此无耻之人。
“曾经是,但是去年二人都已经离婚了,这事还是王家主动提出来的。我看过了二人的手续和文书,完全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