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鸢凄凄然,一心的绝命乞求。
“你住口!血口喷张,相不相信,我隔了你的舌头,再一刀一刀剐了你。”
习贤冷冷注视她。
“我不说了,不说了。是丽夫人她心里龌龊。”
陈鸢连连求饶。
易橒澹始终漠然看着她,一言不发。
这样一个私心愚蠢,又面目狰狞的人,一直被利用、被抛弃,最后落得如此悲凉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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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贤赫赫然:
“陈鸢,数年前,你父还是西地州府县令,曾在我方与迌国交战时,为将士们带过一次路。今日,你虽自作自受,我们也不得不记着他这份情,饶你一命。还有一事,告诉你一声,流花白已在牢中自尽。你好好反省吧。”
“饶我一命!求你们绕我一命啊......”
陈鸢整个人呆滞哀泣,喊得声音嘶哑,只是重复着这一句。
两人转身,毅然走出黯影重重的地牢。
易橒澹黑眸冷彻:
“她已胡言乱语,应是吓得神志不清。让她去难民营,在那里赎罪。”
习贤点点头,招手换来当值司典。
刑司部大门,习贤望着前方远鹜的天空:
“她所说,是降珏令。”
易橒澹云淡风轻:
“当日,流花白是知道了假公主的身份,与魏府狼狈合作,一个沉默隐瞒,一个图得是与银国牵上线,想日后,有所退路。银国内,哪是可轻易依靠的,流花白,未免心太大。”
习贤思绪渐明:
“流花白身为宫主,自然见过银国降珏令,她认出来,顺理成章;再选择合伙,看着假公主搅浑开封的水,乐得其成,其心不正,也是意料之中;但想攀附银国这条线,做些什么,她还是不太了解,银国诸位啊。”
易橒澹心澈如镜:
“这些年,流花白潜藏开封,借着丽夫人身份,纸醉金迷、奢华无度,早已没有了往日气性,恐怕只有她自己不愿承认。”
习贤赞成:
“所以,她太高估自己。她能做什么,不过是些鬼鬼祟祟的小动作,上不得台面。”
“流花白自尽的事,你告知景昉。”
“好。宫宴那边,我和吉泞宫内盯着,修冀将军配合在外,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