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橒澹知道,北烈一向公瑾有序,治军严明,但确也是个心境豁达,品行高洁之人。
“清璇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这小子,但我看,他跟着你以来,成长蜕变不少。”
北烈一笑,温煦宽慰。
易橒澹微微颔首,随即,转身离开。
“凕霄宫这一趟,他定是要去。”
看着易橒澹渐远的背影,北烈默默站于池边,安然自语,目光坚定。
皓枍池,榀涟木屋。
鱼茉细细端详了屋子一番,依在廊边,语气如静:
“这木屋暖和,皆因廊前的一脉温泉水,潺潺流动,无有止息;再看榀涟二字,已知这位侯爷,博学尔雅;木屋简静,一一陈设都能妙趣盎然、明洁清新!开国候此人,如传闻,巍巍润玉,谈笑非凡,可谓面面俱到。”
“得鱼师姐称赞者,能有几?”
洛瑧坐在床前,莞尔望了望屋外,明眸剪水。
“看你还有心情打趣我,我放心一些了。”
鱼茉慢慢走来,与洛瑧并肩而坐,只是,不再去看她格外安安静静的眼眸。
“蛊虫蛰伏了,这几日我可以好好休息,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