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一声,弩箭极速穿过了纯木岸的胸口,只见他,口角流血,径直倒下。
“师父……”
魏姗儿惊惶失措。
凌骞收箭,面如凌霜:
“她再不济,也久居银王宫。让你,猖狂得太久了。”
泗闾未及阻止,目光紧锁:
“王上口谕,要留着他与孛国交涉。”
凌骞冷冷看了一眼魏姗儿:
“纯木岸一生效忠六王府,必视死如归,口风严紧,有些功夫,倒不如花在其他人身上。据我所知,这个行径卑劣荒唐的女人,已不是你们的王妃?”
泗闾缄默,陷入思虑之中。
凌骞此话,是说给易橒澹听的。于私,凌骞想严刑逼供魏姗儿,于公,他也想以此立威震慑孛国,无可厚非。
易橒澹微微点头,习贤抬手示意身后的宋军:
“银国自己的事,无由干涉。”
魏姗儿彻底地歇斯底里:
“我没输。堪知,今日他人的下场不是将来你们的命运!思北霜!易橒澹!我在地狱等着你们~”
凌骞喝令:
“王叔,把其余人押回刑狱!”
银甲军、宋军,奉命让出一条狭道来,两名羽卫押走了魏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