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
易橒澹冷冷地:
“这个银王,素来放纵凌峥母子,这一次,银后若是不自己加把火,他也不会拿她们怎样的。”
吉泞澄思寂虑:
“这女人会疯吗?我看银王,虽非常庇护银后与凌峥,但对凌骞,却有种道不明地格外不同,似乎,表面刻意冷落,其实有意考验他。”
易橒澹语气如冰:
“明日,自见分晓。凌骞、凌峥二人,你觉得性格如何?”
吉泞分析:
“凌骞深藏不露,易于伪装,处事狠辣,从不拖泥带水;凌峥冲动暴怒,方法极端,心无大局观。所以,才会在洗阾山,中了我们为他准备的埋伏,而且,头也不回地追入绝境之地。”
易橒澹单手扶着额头,眉宇微蹙:
“对。银王看着他们长大,自是比任何人了解他们的脾性。”
吉泞点点头:
“所以,银王心中,早有定夺。橒澹,我看你的状况越来越严重了,我们必须,提前见见那个人了。”
见吉泞无比担忧的样子,易橒澹应道:
“你来安排,终是一见。凡事小心。”
吉泞走近书桌,旦见,易橒澹面色煞白,极力强忍疼痛之下,额上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黑眸冷滞如凝。
吉泞马上倒了一杯水,拿起桌上的黑色药瓶,抖出一颗药丸,焦灼的双眼渐渐灰暗:
“只剩两颗,这是最后的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