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的!”小绾速速拿来了药瓶过来,“殿下,恕奴多言,大小姐对仙宗自来敬仰,感情深厚,听闻仙宗失踪后,寝食难安,出此下策,望殿下见谅。”
小主,
易橒澹倒出一颗药,喂洛瑧服下,眸色无澜:
“你可知道,她身体旧伤未愈,又受了内伤,再如此肆意妄为下去,任凭谁也救不了她。”
小绾十分懊恼地:
“殿下,奴明白了,奴就是拼着一死,也会照顾好大小姐,再不让她出王府半步了。”
“知道就好。”易橒澹望了一眼洛瑧,在床旁留下一只药瓶,“这是外伤药,敷在之前的伤口处。”
“谢殿下!”
小绾看着易橒澹走出了房门。
园里,易橒澹沉声问:
“她从哪里回来?”
身后的一骁回话:
“是沪王府。”
易橒澹停住脚步:
“独闯沪王府,是为了《执凰相书》?”
“应该是。今夜,沪王府出动了大批侍卫,四处搜寻,只说是王府内进了两个贼人。”
“两个?”
一骁目光熠熠:
“正是,据说她们都与梦长动了手。”
易橒澹拂袖离开:
“景昉推测得没错,还是有人,迫不及待想要得到《执凰相书》了。”
相思园
赵朝雨拼尽全力,回到了郡王府,进门便跌坐在地上。
身旁的小瓷惊恐地:
“公主!你怎么受伤了?”
赵朝雨面色苍白,右手手臂的衣服全是血迹:
“快去拿金创药来!”
小瓷急急忙忙拿来药箱。
赵朝雨目露凶光,语气决然:
“今夜之事,若你走漏了一丝风声,我便取你的性命。”
小瓷求饶:
“奴什么也不知,奴也必不会背叛公主的。”
赵朝雨费力喘息:
“你先下去守着,有任何人来,都说我已经睡下了。”
“是。”小瓷退下。
赵朝雨紧咬着牙,上了药,目色如幽:
“赵景泽自是诡计多端,城府极深,《执凰相书》怕是一时间难以拿到。可夜闯沪王府的人,从身形来看,显然是一女子,会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