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橒澹凝眸望远:
“只怕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此时,习贤神色匆匆转进院里来:
“景昉、橒澹、吉泞,你们都在啊!”
“习贤,何事这般匆忙?”
吉泞看向习贤。
习贤几乎是奔跑到了他们面前,双眼熠熠:
“你们可知,思北霜去了何处?”
景昉凝神问:
“何处?”
习贤一字一句地:
“宣正府邸。”
景昉目色一震:
“洛宣正的府邸?”
“是,思姑娘指路,我们到了洛府门前,我看着她顺利进了洛府方才离开。”习贤忆道,“她于习府有恩,我没有唐突,只留下来暗自观察,果不其然,不多时,洛府的数名家仆,就大张旗鼓地出门采买置办去了。”
吉泞不解:
“这既不到时令年岁,又不逢隆重节庆,大肆采买,有何用意?”
习贤抬起茶盏,一饮而尽:
“就是此处奇怪!于是,我派身边小厮前去打探,你们可知探到了什么?”
吉泞问:
“探到什么?”
习贤继续道:
“洛府家仆说,洛家的长女回来了,他们老爷正准备设宴开席,好好庆祝一番!”
景昉心弦惊动:
“他口中洛府的长女是谁?”
“难道,思北霜就是洛瑧!”
易橒澹黑眸如洌。
习贤使劲点头道:
“思北霜,她就是洛府长女洛瑧。”
洛府
屋前石阶上,洛瑧伏膝而坐,沉浸在柔和月光里的一抹寂寥身影,让洛焕丘看得心中隐隐一痛。
洛焕丘慢慢走近她。
“爹爹!你怎么来了?”洛瑧仰起头,如儿时那般地仰望着洛焕丘,眼中尽是笑意。
“坐下。”洛焕丘拍着洛瑧的肩,“我们父女多年未见,就在这里小坐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