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这月份也不小了,差不多可以剖了吧?”
董盛放换了个温和的问法。
“理论上是可以,不过多待一会总是好的,瘤不是没长大么,多待一会是一会。”锦书回答得很随意。
其实她都快要把那颗瘤忘掉了。
又不耽误吃,又不耽误喝,没有什么病理性的不舒服,倒是孩子们随着月份大,偶尔踹一脚还有点疼。
董盛放看她这态度,想到汉斯医生对她说的话,嘴角又垂了垂。
她这次来,是带着目的过来的,这个目的,就是说服锦书提前剖腹产。
但见锦书没有这个打算,董盛放就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坦白说,我对你意见很大,上次你用培养继承人搪塞我,我觉得你还有几分道理,可现在,孩子你多留一天,危险指数就高一分,何必为了两个不跟你姓的孩子搭上自己的命?”
如此优秀的商业奇才,为了给男人生孩子赌命,董盛放不吐不快。
“看得出来,你是真把我当朋友了,要不也不能这么说。”锦书给董盛放倒茶。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认真的呢,你现在剖,要是担心对他没法交代,我帮你补偿他。”
“那你可补偿不起。”锦书摊手,“我男人对你这个类型不感冒。”
说完又自恋地摸着自己脸说,“他可能只爱我这一款,我要是死了,他可能要光棍一辈子了。”
董盛放都要晕过去了。
“你能不能清醒点?你对男人这种生物一无所知!他们眼里,哪有什么真爱?即便是有,也是短暂的,你看我家老爷子,娶了四个媳妇,哪一个不是他的真爱?”
但,那又如何呢。
这个真爱两年,那个真爱两年,过了新鲜劲,那就是真的不爱了。
最爱的永远在下一个,年纪一大把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