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晚接过伯伯手里的几张纸质,然后郑重其事地说了句谢谢。
“给东西不知道吃完饭给,打扰孩子吃饭干嘛?”英婶不满控诉丈夫的不礼行为,扭头对着若晚几人眉宇瞬间柔和下来说道,“叔,小晚、小瓷还有悠悠多吃点哈,可不能见外了嘞,在这啊,要像自己家一样。”
“哪能见外。”若思德乐呵地夹了一筷子花生米边回应着。
“好的,谢谢英婶。”
佳怡坐在自己爸爸身边拱了拱爸爸的手臂,轻声嘟囔了句什么,引得他哈哈大笑了一番,俩父女便得到了英婶的死亡凝视。
餐桌上融洽着边吃边聊,大多数都是英婶说,伯伯问,若晚回,倒没有人觉得不耐烦,哦不,期间佳怡不满的控诉了自己母亲太吵,然后英婶怼了几句之后便当起了鹌鹑蛋。
饭后,一番谢辞之后,就该考虑回家了。
姥姥颤巍的拄着拐杖走到若晚姐弟三面前,嘱托了几句,便想塞红包,若晚三人见状当场惶恐后退了几步连连拒绝,爷爷也强硬表示不要给,最后红包当然没有送过来,不然心里绝对会有些过意不去的。
回到家后,时间已经划到四点半了,五点是最后一趟车经过乡镇得赶紧赶车了。
爷爷将几人挥去收拾东西,自个也收拾些孙女带上去的一些东西。
等若晚下来看见一个装满3/4的蛇皮袋有些沉默,此刻倒是应了那句——沉默震耳欲聋。
若瓷蹦蹦跳跳跑下来时,也看见这个麻袋,嘴巴都成‘O’状,不由出声道:“爷爷,这么多,我们怎么搬啊?!”
“爷爷,你在里面装了什么啊?这么多?”
若晚听着旁边两小只的话不由噗嗤笑出声,同时盘算自己扛着走能走多久的几率。
“不多,收拾好了吗?我帮你们扛上车,待会到地方了,让那不孝子接你们,不好意思打电话就和爷爷说,我给他打。”
若思德说完就将蛇皮袋扛上了肩膀,若晚一下担忧地上前一步托举一下,倒引得他呵呵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