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若悠一下子抬起了头,双眼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她情不自禁地跳了起来,双手高高举起,嘴里发出一声欢快的呼喊:“谢谢母上大人和姐大的原谅。”一旁的若瓷也像是被点燃了激情一般,满脸笑容地跟着蹦跶起来,如同两只快乐的小鸟。
四袋红薯只搬了两袋,妈妈说剩下的两袋留作平时熬粥喝,嘴馋的时候还可以蒸些红薯吃。
接下来就是洗红薯环节了,一人一个小板凳,若瓷和若悠一人一把刷子一个洗菜盆分配到刷洗红薯的任务,而若母从厨房捞来两个刮皮刀,一个超大的储物桶,将其中一个刮皮刀递给若晚,若晚会意接过。
若母像比赛前调一般意思说了句“预备备,开始——”
一声令下,面前的两个洗刷红薯的人动了,很快若悠刷洗干净一个小心丢进妈妈面前的水盆里,尽管如何小心红薯入水还是溅起水花波纹。
……
俩人刷洗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而若晚和妈妈一边慢条斯理地刮皮,一边聊着天,刷洗地俩人时不时也会插几句话。
“你爸以前不这样的。”
若母语气满是怀念。
这些年来,自从若晚开始记事起,她眼中的父亲就宛如一个游戏中的 NPC 角色一样,生活单调而规律:每天按时出门上班、回家后按部就班地吃饭、然后再上床睡觉。日复一日,周而复始。
相比之下,家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仿佛都成了母亲一人的责任。那沉重的煤气罐,每次没气时,都是母亲独自一人费力地将其扛起,艰难地更换;购买大米这种体力活也由母亲承担,几十斤重的米袋被母亲稳稳地扛在肩上,一步步走回家;家里的每一个角落更是都留下了母亲辛勤收拾的痕迹,从客厅到卧室,从厨房到卫生间,到处都能看到母亲忙碌的身影。
然而,曾经那个本应承担起这些家庭重担的伟岸身影——父亲,此刻却像是陷入了沉睡一般,对这一切毫无动静。他默默地看着母亲操劳,却很少主动伸出援手去分担哪怕一点点家务。
若晚想,妈妈此时一定又在回忆爸爸结婚前的样子了,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弥漫着往昔岁月的气息。
她想起平日里听到过太多关于男人婚后变化的言论,那些话语如同魔咒一般萦绕在耳边。每次听闻这些话时,若晚的内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泛起一丝涟漪,然后默默地问自己:“许挚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呢?”然而,这个问题刚浮现,下一秒她便又迅速地自我否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