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春梦一场时,霞红上脸弄粉黛。
当予乐从午休的睡梦中悠悠转醒之时,四周一片静谧,就连那向来尽职尽责、从不迟到的手机闹钟此时竟然也还未响起。而更让她感到有些诧异的是,往常总是会比她更早醒来的若晚,此刻竟也是毫无声息,仿佛依然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予乐揉了揉那双还有些惺忪的眼睛,费力地想要睁开它们,以便能够看清楚手机屏幕上所显示的时间。经过一番努力,她终于成功地将视线聚焦在了屏幕之上,只见上面清晰地显示着:13:26 。
自己睡了四十分钟左右,想起四十分钟做的梦,脸上泛起可疑红晕,随后蹂躏了下自己原本有些炸毛的发丝,再拍拍脸试图想让脸上的热意消退下去。
“唔……乐子,你怎么就醒了啊?”那边原本安静得如同沉睡巨兽般的床铺,忽然传出一阵床板嘎吱作响的声音,仿佛是巨兽被惊扰后的低吟。若晚迷迷糊糊地从自己的床铺上探出头来,透过那薄薄的床帘缝隙,望向旁边那张床上已然坐起的身影。她的声音娇软无比,还夹杂着刚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疑惑地询问着女孩。
“咳……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睡醒了,然后翻来覆去的再也睡不着了。”乐子清了清嗓子,略带尴尬地解释道。
“哦~这样啊。”若晚听完后,像是受到了传染一般,狠狠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她那双睡眼仍旧朦胧不堪,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但还是努力扭过头,朝着予乐所在的方向看去,并开口问道:“现在几点啦?”
“刚好一点半……”乐子轻声回答着,话音未落,一阵清脆而急促的“叮铃铃——”声骤然响起,瞬间打破了这房间内短暂的宁静。原来是闹钟响了起来,似乎在催促着两人赶紧起床。
“唔——”
若晚轻唔了声,慢悠悠地从床上站起身,有些气步不稳着往洗手间走去,再出来人已经被冷水刺激清醒了许多。
“你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诧异地目光落在予乐红晕地双颊上。
“不是 ,咳咳,应该是侧睡导致脸压枕头。”
“哦~”若晚并没有揭穿这明显的谎言,“该起床了~”
“噢噢,这就起。”予乐将那段扰人清梦的梦境搁置脑后,尽量天台清静下来。
……
俩人又是在电梯口分别的,只是若晚正准备上刚刚开合的电梯里,却看见专属电梯里开了,下一秒便出来骨科推车,再看是上午带她的常博。
此时的他宛如吸了精气一般疲惫的站立在推车左侧看向门口方向,似察觉到炽热的视线,他百无聊赖向视线移了过去。
当落在若晚身上时,明显顿住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