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来吧。”
“你会吗?”
“会的。”
“好,先不用缝合,清洗一下伤口,直接纱布先盖伤口按压止血。”
“好。”若晚挪到老师让开的位置,戴上护士递过来的手套开始有条不紊的清创包扎,旁边年过半百的老师也没有闲着便按压大血脉让伤口出血不会太快同时还要注意小孩不要乱动,而家属在外面已经坐在长椅上依然哀嚎。
这种清创在学校练习不下百遍,此刻的上手也显得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因为看见血泊而慌乱阵脚。
处理好伤口后,若晚协助老师将孩子送往 11 楼的眼耳科。一路上,一边是推车上的冰凉把手,一边紧紧握着孩子的小手,感受着那微弱的温度,心中默默祈祷着。
到达眼耳科后,老师事先已经让护士给十一楼打去电话待命,此刻医生看见推车过来,立即接手将小孩推入治疗室检查伤口,然后缝合。若晚则在老师的身侧一旁静静地观察着,学习着。
经过漫长的等待,缝合结束。医生告诉他们,孩子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没有伤到眼睛,之所以血流丰富是因为眼睛旁边的一根血管破裂了。
听到这个消息,孩子的妈妈激动得热泪盈眶,连连向医生道谢,并且要求自己孩子留院打几天消炎针。若晚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涌起一股暖流。她知道,作为一名医生,他们的责任不仅仅是治疗疾病,更是给予患者和家属希望和勇气。
医生给开了住院证明让家属下去办理,而老师见此便准备带着若晚下去,医生听闻清创包扎是若晚处理的,夸赞了几句创面干净,八字包扎很娴熟紧实。
若晚谦虚地笑了笑,低下头去跟着老师身后离开了十一楼,才觉自己身上已然一身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