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斌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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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太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痛欲裂。

吃了点冰冷的食物，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和精神，他晃晃悠悠的走到了实验场。

重吾正在清理实验场，尸体、血迹、杂物。

“你杀人了？”看着正常状态的重吾，他不太担心重吾是否受伤。他只是好奇，重吾是不是又发疯了，自己是被谁送到了安全的地方，没有遭受波及。

“都是你杀的。”重吾回答。

“我可没有把他们的身体破坏成这样！”

“尸体是我和蔡斌一起破坏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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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太的记忆还停留在实验晕倒的时刻，他可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重吾详细的讲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情。

拿起拖布和重吾一起打扫房间的上太静静地听着，心里微微发酸，蔡斌又救了自己一次。或许自己不需要救，只要藏到一个好的位置就可以了，但是蔡斌却实实在在的豁出性命去保护自己了。

“为什么要尝试？你不怕我被你杀了？”上太问。

“大蛇丸大人留着后手。”

“他告诉你的？”

“兜说的！”

“……”上太能怎么说呢？重吾这种信任感，就像是个傀儡一样，没有理智。大蛇丸给他的是几个封印卷轴和呼救方式，自己昏迷后根本没办法使用这些东西。他发现，自己有时候真的很幸运。就是蔡斌，真的好可怜，这个老家伙！

“我感觉，自然能量太难控制了，但是蔡斌却不需要多么费力就控制，他的身体应该跟我们不一样！”重吾说。

“你们要研究他的身体吗？”上太的话很平静，心里已经有了杀意。

重吾扭头看了他一下，“我能感到杀意！杀意也会刺激我发疯。”

“一切都按大蛇丸大人的安排进行！”重吾继续回答上太的问题。

“别打扫了，再叫几个人来试验。”上太心情很不好。

“休息好才能更好的执行下一步，你需要思考。”重吾不在乎实验对象的浪费，他必须完成大蛇丸大人给他的任务，协助上太练好秘技。

两个人没有声音，血和残肢慢慢汇聚，拖布接触地板脏污的“刷刷”声像暗夜里偶尔传来的野兽磨牙的声音，愈发刺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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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中心的一个小楼，建设年代应该是建国后不久，整体风格头透漏着前苏时期的味道，墙体厚实，颜色古旧，看着就那么——怎么说呢，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