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穗一边把玩,另一边想得可就有些远了。
良久过后,只有他一人的营帐中传来他的自语:
“确实是一块蛊惑人心的石头。”
难怪袁术好似失了智一般地称帝,天命二字,实在是叫人难以抵抗。
袁术虽死,但并不代表一切就结束。
江淮一带的旱灾和战争叫此地破坏大半,民生凋零绝不是仅仅四个字而已。
曹操没有即刻班师回朝,江淮一带的灾情,外加袁术的势力并未全部剿灭,之前便弃他而去的部曲不少都占山为王,曹操自然看不得这种场面发生。
一个个居然都没有被他的王霸之气臣服,在他曹操的地盘内,可不能允许这种人拥兵自重。
打着打着仗还要治理民生,剿灭匪患,曹操的脚步被绊在那。
袁术听着不经打,但零零散散一年的时光居然就这么过去了。
曹穗还是只能靠着书信和外面的老父亲联系,果然,名分未定之前,他的老父亲就停不下来征战的脚步。
曹穗拿着曹操言简意赅的信和丁氏说起这个话,丁氏摇摇头,“你阿父闲不下来,他生来就是操劳的命。”
曹穗:“…阿父那是能者多劳。”
丁氏展开手边堆放的纸,“他啊,除了少年时爱玩乐,后来便一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