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远山正要解释,女子却抢先一步,“对,我是将军府的女儿,关明月要害我,求您救救我。”
“你胡说些什么?”
女子竟然提到明月,关远山当即就是一声厉喝。
李氏也道:“不可胡说,明月天性善良,怎会有害人之心?”
“我没胡说,当年女儿生下来便被断定没气,就是关明月一手策划,今日女儿找上门来,她怕自己恶性暴露,就让下人将女儿拦下,只等事后杀人灭口。爹娘,你们可别被她骗了。”
李氏道:“明月如何会害你?她当时不过才四岁,你莫要再胡说。”
如果眼前之人真是她的女儿,明月便是她姐姐,又怎会害她?而且才四岁的孩子,怎会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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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胡说,是不是的,把关明月叫来一问便知。”
女子语出惊人,越说越离谱,关远山第一反应就是要阻止她继续胡言乱语,否则就算日后证实与明月无关,今日的流言传出去,对明月的名声也有损。
只是雷氏比他反应更快,“既如此,那就把人叫过来吧,索性今日宾客都在,有人见证,也免了日后有人诟病我将军府行事。”
“母亲!”关远山难以置信。
雷氏这么做,无异于当众打明月的脸,无论她有没有错,今日的事都必将传扬开去,以后她还如何面对众人?
“我还没老糊涂,分得清轻重,来人,去叫关明月过来。”
关远山再怎么说一不二,也不能在众人面前,公然跟雷氏唱反调。
立即便有丫鬟去喊明月。
倚兰院内,换了湖水绿常服的明月正在厅内和关明义说话。
礼成后,明月回来换衣裳,关明义便也离席,来了倚兰院。
看着摆在手边的大木盒子,明月好奇问:“阿兄,这是什么?”
卿尘也在,端起盒子上下打量,只是看了半晌,都没看出什么门道。
关明义挠挠后脑勺,“昨日太赶,没来得及给你,这是为兄送你的生辰礼,打开看看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