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兄如父,我避什么嫌呀。”
“秦姐,那麻烦你了啊,瞧把你累得脸都红了。”
傻柱一脸讪笑,秦淮茹脸红的模样,让他腿都差点软了。这会儿,什么冉秋叶啊,全被他抛之脑后了。
秦淮茹在他心里的地位又排上了第一。
“傻柱,你是得学会避避嫌!”
“而且你不光要和妹妹避嫌,你还应该离我家秦淮茹远一点!”
“你一个单身汉,别老往别人媳妇儿跟前凑!”
贾张氏掀开门帘,从贾家屋里出来警告。
“嘿?贾张氏,我可就奇怪了。”
“曹安也刚从屋里出来,你为什么不说他,就提我?”傻柱一脸不爽,心里郁闷极了。
怎么到那里都遭到区别对待啊。
吃饭的时候,冉秋叶也是,现在居然连贾张氏也一样只怪他。
“那能一样吗?”
“人家曹安是在办正经事。”
“把你妹妹抱进屋里,他就避嫌出来了。”
“有你这样故意往人跟前凑上去的吗?”
贾张氏振振有词,叉着腰。
主要是曹安皮相好、工作好。
贾张氏觉得,秦淮茹哪怕看上曹安,人家都不一定爱搭理她。
可傻柱不一样,他成天想往秦淮茹跟前凑,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居心不良。
所以贾张氏才会天天盯着秦淮茹,以防她被傻柱占便宜,给自己儿子带绿帽
儿。
“得得得!我错了行了吧!”
“亏我还天天接济你家,平时说句话都不行了?”傻柱仰着头,忿忿不平回北屋去了。
“接济是接济,避嫌是避嫌,这是两码子事情。”
贾张氏的声音弱了一点点,贾家现在还离不开傻柱呢。曹安笑了笑,正要回家。
这时,隔壁门帘被掀开,易中海从屋里走了出来。
“曹安,我刚才听你一大妈说,你今天的物资,都是粮站站长送的?”
“你有门路,能再搞到一些物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