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三十里外,一群人正在喝酒,举办庆功宴。
带头的是“绿色基地”在华夏的一个负责人,叫做杰森,瑞典人。还有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60出头的年岁,叫做任仕杰,来自于罗沟子。
杰森坐在宴席的首位,他身材高大却瘦骨嶙峋,像一根干枯的树枝。他的脸狭长,肤色苍白得近乎病态,泛着一种不自然的青白色,深陷的眼窝里嵌着一双幽蓝的眼睛,眼神闪烁不定,透着一股阴险狡诈的气息,鹰钩鼻下那薄薄的嘴唇总是似笑非笑地抿着,仿佛随时都在谋划着什么阴谋诡计。
他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声音抑扬顿挫地说道:“诸位,孟山都那邪恶的势力已经在这世界上横行太久,他们用转基因的毒瘤侵害着人类的未来。但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把孟山都赶出去,让真正健康、绿色的有机农业回归大地,解放全人类于这被操控的困境之中!”
他的话语充满了煽动性,眼神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像是在寻找着谁的质疑。
任仕杰坐在一旁,他身材矮瘦,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那一道道沟壑像是被锄头在黄土地上开垦出来的一般,透着憨厚与质朴。眼睛里总是带着一种对世事懵懂的神情。
此刻,他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红晕,听到杰森的话后,他立刻举起酒杯,用带着浓重乡音的语调说道:“杰森啊,你这大好人,大老远从万里以外跑到咱这,就是为了咱全人类的事儿啊。俺敬你一杯,俺们都跟着你干!”
说罢,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破旧衣衫的领口。
随着他的敬酒,席间众人纷纷响应。
一个留着络腮胡子的老汉“啪”地拍案而起,满脸涨红,粗声粗气地吼道:“杰森老大说得对!孟山都那伙人净干些缺德事,把好好的庄稼都给祸害了。俺们不能坐视不管,俺这条命就跟着老大拼了,非得把他们赶出咱的地盘不可!”
旁边一个戴着眼镜,看似有些文化的老头子也缓缓起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透着狂热:“杰森先生高瞻远瞩,为了全人类的福祉不辞辛劳。我们这些有识之士,更应追随先生的脚步,利用我们的智慧与力量,在舆论上揭露孟山都的罪行,让全世界都认清他们的真面目,共同为解放全人类的伟大事业而努力。”
他又站起来说,“我是一个诗人,今天就赋诗一首。”
说罢,这老头仰起头,翻着白眼,唾液横飞地念道:
“老种传承岁月长,自然之道韵中藏。基因改造邪门术,毒瘤祸世乱纲常。大地根基岂容撼,祖宗智慧应弘扬。且看吾辈驱邪恶,守护净土韵悠扬。”
念完后,他还颇为得意地环顾四周,似乎在等待着众人的喝彩与赞扬,那模样仿佛他已经凭借这首诗成为了拯救世界的英雄一般。而周围一些不明就里的人也跟着稀稀拉拉地鼓起掌来,更助长了老头的自满情绪。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颤颤巍巍地举起酒杯,声音虽有些沙哑却饱含坚定:“老朽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见过像杰森这般有大义的人。能在有生之年参与到如此伟大的行动中,是老朽的荣幸。愿我们众志成城,马到成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向杰森表忠心,整个庆功宴的气氛被推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