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用神识一扫,看见栾教授浑身骨头都断了,五脏六腑都遭遇了严重的损伤。特别是他的脑部,出现了瘀血。看见如此惨状,他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恨不得立刻将那些施暴者绳之以法:“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但此刻,他深知当务之急是挽救栾教授的生命,他强压下心头的仇恨,开始施展出“青木决”。
张启掌心幽绿光芒乍现,手印变幻间,光芒如灵蛇般游向栾教授身躯。先以柔和木系灵力探入经脉,小心翼翼地稳固那微弱的生机,犹如在狂风中护住一点烛火。随后,神识紧紧锁定脑部瘀血,灵力化作细丝靠近。那瘀血仿若坚固堡垒,盘踞在要害之处,分毫差错都可能引发致命危机。张启眉头紧锁,眼神坚毅而凝重,呼吸都放得极轻极缓。
此时,刘小龙等人匆忙赶到。刘小龙见众人满脸惊恐,赶忙安慰栾教授的学生:“放心吧,张教授神通广大,精通道法,肯定能挽救栾教授。”众人听闻,目光中虽仍有担忧,但也多了一丝希望,纷纷将视线投向张启。
张启全神贯注,操控灵力如精巧的工匠雕琢稀世珍宝。他先以灵力轻柔包裹脑部瘀血,尝试从边缘逐步瓦解。那瘀血却抗拒着灵力的侵蚀。张启不急不躁,微微调整灵力的强度与频率,时而如涓涓细流轻拂,时而如汹涌波涛冲击。每一次尝试都惊心动魄,仿佛在生死边缘徘徊。
时间仿若凝固,每一秒都承载着生死的重量。突然,一丝瘀血开始松动、消散,张启心中一喜,却不敢大意,继续集中精力。随着瘀血缓缓散去,栾教授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趋于平稳。张启乘胜追击,引导灵力涌向断裂的骨头与受损的内脏。木系灵力所到之处,奇迹发生,断裂的骨头像是被无形的巧手拼接,受损的内脏组织如枯木逢春,缓缓再生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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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教授的脸色渐渐由惨白转为红润,原本微弱难寻的脉搏也有力地跳动起来,身体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多时,栾教授缓缓睁开双眼,虚弱地看着周围的人,虽未言语,但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栾教授缓缓睁开双眼,目光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他虚弱地看向张启,嘴唇微微颤抖:“张启,这次多亏了你,若不是你及时施救,我这条老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大恩不言谢,这份情谊我栾某人记下了。”
周围的学生们也纷纷围拢过来,眼里噙着泪花。一个学生激动地说:“张教授,您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如果没有您,我们真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栾教授轻轻摆了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愤怒与无奈:“唉,这都是‘绿色基地’组织干的好事。当时,我正在小楼里整理实验数据,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群人就冲了进来。他们个个眼神疯狂,嘴里喊着各种极端的口号,像‘孟山都滚出去’‘杀光转基因研究者’之类的。”
刘小龙在一旁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补充道:“张老师,那些人简直就是恶魔。他们一进来就开始砸东西,我上去试图跟他们讲道理,说我们跟孟山都没有任何关系,可他们根本不听。有个人还恶狠狠地对我说‘你们搞转基因就是在毒害大夏人,你们就是卖国贼’,然后就推搡我。我看到他们把实验器材砸得粉碎,心里特别气愤,可他们人太多了,我们根本阻拦不了。”
栾教授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站出来呵斥他们是愚民,被谣言蒙蔽了双眼。结果他们就像一群失去理智的僵尸,一拥而上。他们的拳脚和棍棒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想反抗,可我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他们一边打还一边骂,说我是人民的敌人,要替天行道。我当时只觉得全身剧痛,意识也渐渐模糊,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张启听着他们的讲述,脸色越发阴沉。
邓选平道:“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仅凭毫无根据的谣言就肆意伤人,破坏科研成果。他们所谓的‘爱国’,不过是打着正义旗号的暴行。我们绝不能就这么算了,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制裁。”
众人纷纷点头,心中满是对“绿色基地”组织的愤恨,也坚定了要为自己正名、扞卫科研尊严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