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不上是真正学到了本事！”

我立即不服地朝左侧微微昂起下巴。

眼神也微微抬向左侧。

不服回道。

“这些你从来没有教过我。我又怎么知道？”

右耳就清楚听见萧谨言的得意。

“所以——

林海月明。

你要从我身上学的东西还多了去了！

不要自以为从我这里学了点点皮毛，就来我面前跳脚挑衅我！

你听明白了吗？”

我当即侧脸回去与他对视。

看见他满眼的戏耍，以及高位操盘者掌握全局的神态。

就忍不住地深呼吸上来。

他果然由始至终想的都是游戏！

都是挑衅！

都是胜负！

都是掌控！

“那么——

要怎样才能培养自己的团队？

培养自己的手脚？

培养自己的眼线？

培养自己的人呢？”

我问出一连串的问题以后，就闭了嘴。

不再像过去那样。

听话地回给他一声。

“听明白了。”

他似乎也有所感应般。

眼神和话语中都增添一丝严肃。

脑袋微微立正。

就开始往他办公桌那边走。

脚步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