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陛下,就说这陈家,丞相失踪已有数月,可陈家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来向圣上您禀报,又何曾将您放眼里呢?”
张韵然的声音很是温柔,奈何不过话里话外却全是说陈家的不敬,这些话如同刀子,一刀一刀的插在老皇帝的心上,本就对陈家不满,此刻更是怒火中烧!
“这个天还是赢家的天,陈家就算再想作乱,也该看看自己头顶是谁家的天,脚踩的是哪家的地!”
虽说老皇帝的话霸气十足,可却没有打消他心里的怒火,见此情景,张韵然眼珠子一转,又劝到:“比起这些微不足道,倒是圣上的身体,老是让臣妾担心,臣妾关怀甚少,皇上是否能给了臣妾这个面子,随便吃点,毕竟您的身体才是更重要的,若是圣上有个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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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若是换成旁人,怕是不能说,可张韵然的声音本就温柔妩媚,老皇帝却听出了关怀之意,当下便搂住张韵然的腰,张韵然浅啄了老皇帝的脸颊一下,一副害羞的模样,又满眼崇拜,眼眸中更是水波流转,声音带着欲哭欲泣的味道:“圣上,这天下没你不行啊,陈家的事发落了就是,您哪能拿自己的身子受气?”
老皇帝的气性小了些,正如张韵然所说,这天下没他可不行,自己这几个儿子,争气归争气,可是手段却一点不如他,难道百年之后还要将这赢家的天,换个姓嘛?
借着张韵然送上来的手,老皇帝一口喝下了参汤,吧唧了一下嘴,又在张韵然风味十足的臀部摸了一把,这才展现的一丝笑意。
“是朕着相了,爱妃说的是!”
“皇上可不兴这么说,在臣妾的心里,皇上的一举一动都彰显着睿智与英勇,只不过是一时入了这局,才有些没有看明白,不过陛下可想听臣妾一言。”
“爱妃说来。”
“皇上,若这陈家当真有什么,定然也有迹可循,不如先调查一番,以免自己心里随便猜疑平白让自己窝火,如果当真是污蔑了丞相一家,也能给她们个公平,若是证据确凿,皇上便可发落陈家。”
“爱妃当真是聪慧过人呐!”
老皇帝感叹了一声,张韵然却微笑着摇了摇头,似乎意有所指的话语:“都是平日跟陛下在一起多了,才变得聪慧呢,臣妾这些话倒是多嘴了,不然以陛下的聪明才智,肯定心里早有成算,若是臣妾说错了,陛下,您就当臣妾是在说笑,若是臣妾侥幸说对了,不也是陛下的功劳嘛!”
一番话,将功劳全给皇帝,又将马屁拍得淋漓作响,老皇帝显然被她逗得心情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