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太后囚禁于深宫之中,终身不得踏出一步!”西魏皇挥手之间,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让她余生都在为先皇抄写经文,反省悔过!”
虽然众人心中不平,但太后终究是皇上的生母,哪怕她犯下了滔天大罪,也不能让皇上背负杀母的恶名。
而与此同时,一辆马车正急速逃离了京都。
“辛夷晟并没有死?”
车厢内,惊慌失措的辛夷舍吾脸色比任何时候都要阴沉。
幸亏他早有防备,在听闻萧贵妃投湖自尽的消息后,便立刻察觉到事态不妙,否则此刻,他应该已经按照与太后的计划,站在朝堂之上,等待那些事先安排好的大臣推举他为储君。
“该死!”一声巨响,他愤然一拳重重地砸在车壁上,究竟是从何时开始,他的计划屡屡遭受挫折?
“王爷,已经查明了,先前王妃收留了姜羽柔,是她向朝廷告密,声称亲眼目睹您杀害了王妃。”
辛夷舍吾轻轻抿了抿唇,他确实没有料到这一点。
那一日,姜羽柔急于找曹书绾商议对策,以对付谢茯苓,哪料她竟然藏身于堆满布料的柜中,透过缝隙目睹了他鲜为人知的一面。
姜羽柔震惊地发现,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逍遥王,竟是个心狠手辣的恶棍。
她再次体会到了皇室的冷酷无情,处处布满了阴谋与诡计。在几经挣扎后,她将这个秘密卖给了裴缙霄,然后选择了远离是非之地。
辛夷舍吾深吸一口气,“那么陆哲远的信,又是怎么一回事?”
……
愤怒的吼声在陆府的大厅内回荡,陆哲远的脸色铁青,双眼冒火,似乎要将谢茯苓吞噬。然而,谢茯苓却缓缓站了起来,她的眼神坚定,临危不惧地迎上陆哲远的目光。
“陆哲远,你这是什么意思?”谢茯苓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陆哲远瞪着她,语气冷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个姓王的有什么关系?你当我是个瞎子吗?”
谢茯苓轻轻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她仍然强忍着:“王公子是我的表弟,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有问题?”
此时,站在一旁的桂嬷嬷忍不住插话道:“夫人,您还是不要说了。老爷既然已经认定了您,您何必再解释呢?”
谢茯苓看着桂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但仍然坚定地说:“嬷嬷,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不想让误会继续下去。我和表弟之间的事,我必须解释清楚。”
陆哲远见谢茯苓如此坚决,心中的怒火更盛,他猛地一拍桌子:“好,你就解释吧!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解释!”
谢茯苓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道来:“王公子是我的表弟,我们自小就认识。此次他来陆府,是为了寻求我们的帮助。他的家乡遭遇了灾害,他想让我们帮忙筹集一些粮食和药品。我答应了他,是因为我深知家乡的困境,也是为了尽一份力。”
陆哲远听完,脸色稍缓,但仍然有些怀疑:“你说的是真的吗?”
谢茯苓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陆府、对夫君都是忠心的。如果我有半句谎言,就让我不得好死!”
桂嬷嬷见状,也忍不住为谢茯苓求情:“老爷,夫人一直是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她从未做过对不起您的事。请您相信她。”
陆哲远沉默了片刻,心中的怒火逐渐消退,他看着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柔情:“茯苓,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但刚才我确实有些失控,还请你不要介意。”
谢茯苓轻轻笑了笑,眼中满是感激:“夫君,我明白。只要您能理解我,我就放心了。”
陆府大厅的气氛逐渐恢复平静,但这场风波却让陆哲远和谢茯苓之间的关系更加深厚。而桂嬷嬷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心中也为谢茯苓感到欣慰。
一日,陆哲远从外面回来,带回来一只精美的玉镯,他亲手为谢茯苓戴上,温柔地说:“茯苓,这个玉镯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