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这样说倒还不赖,你这研究也可算是有用了一回。”圣主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小家伙们的功劳,我也只引导着它们尊您的意志去做事而已。”
圣主起身道:“行了,你这边的情况我也算是知晓了,我就先走了,有新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便是,怎么找我你知道的。”
“哎哎!圣主,我那新发现的品种我还没跟您说呢,您不多坐会儿呀?”虫正欲挽留,却被圣主抬手制止了。
“不必挽留,你自己研究便是,我对你的研究并没有太大兴趣。”圣主缓缓走向温室的大门,丢下了一句:“你那对实验素材的要求我批了,你自己去同安切尔的几人商议便是。”
话罢,他便消失在了温室内。
虫撇了撇嘴,而后无奈叹气,自言自语道:“哎...圣主啊,你这让微臣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好呀?”
就在这时,温室深处传来了“吱吱喳喳”的奇怪叫声,这些叫声将虫拉回到现实,他一拍脑门,自言自语道:“哎,瞧我这记性,都忘了孩子们都还没吃早饭呢。”
边说着,他一边从一旁的地上提起了一只桶子,桶中插着一根长柄勺。桶内装着有血红色的胶状物体,散发着血腥味与酸味,以及夹杂了一丝腐臭。
“开饭了,开饭啦!”他一边用那根长柄勺敲打的筒子,一边用慈祥的语气笑着说道。那样子大类几个世纪前饲养家畜的人们赶往饲养牲畜的圈子的模样,他们用着同样的腔调和工具,但是养育的生物却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