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也有此疑虑,经您一说赵昭中的是蛊毒,就更加确认了。”
“此事你切不可在外声张。”辛丞相叹了口气,“我们没有证据,就凭一杯酒,也无法证明她与宫里人有关系,况且现在动手容易打草惊蛇,罢了,我会将此事奏明圣上的,你先回去吧。”
辛颜出了书房,原本紧绷的身体顺势放松下来,辛颜对着院子长舒一口气,神情散漫而慵懒,一双淡然如水的眸子望向漆黑的夜空。
京都也要不太平了,蒙国蠢蠢欲动,就连南漠也掺和进来了,也不知景煜那边怎么样了。
想什么景煜啊,辛颜摇了摇脑袋,他怎么样关自己什么事。
......
远在燕关的景煜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阿嚏!”
景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了下有些发痒的鼻子,自己也没得风寒啊。
这几日,在景煜的带领下,先前燕关的士兵跟随景家军,整日刻苦训练,每日巡逻的士兵多加了好几倍,各种城防工事也在加紧建成,可蒙军迟迟没有动静,这不禁令景煜有些疑惑,难道蒙军是知难而退了?
自打上次金蒙找过老苏特确认那面旗子后,整日将自己关在帐子里不出来。
金蒙清楚的记得老苏特在看到那面旗子时的反映,有震惊,有不可置信,还有来自心底深处的恐惧。
老苏特说这面旗子是北燕景家军的军旗,是十八年前大败蒙国的景家军,没想到相隔十八年,这面旗子依旧令苏特望而生畏。
当年,蒙国的前前可汗,也就是如今的可汗和前可汗的父亲,当时率领十万蒙国勇士在如今的燕关前同只有三万的景家军厮杀,却不料大败于燕关阵前,蒙国可汗重伤不治身亡,前可汗匆忙继位,奈何前可汗性子软弱,不善征战,与北燕达成互不侵犯,和平共处的约定,这才有了蒙国与北燕长达十五年的太平。
三年前,当今的可汗多伦不满哥哥的软弱,发动政变,谋权篡位,才有了现在的蒙国,而忽金部早在十五年前在那场战役中,族里的青壮年几乎全部死在战场上,只剩下族中的老弱病残,苏特带着全部族人迁移到现在居住的地方,远离王朝,却不料成了现任可汗多伦对付北燕的一把矛。
多伦假装接济人少贫苦的忽金部,给他们钱财和粮食,实际上是让他们作为蒙国的眼睛,一边监视着北燕,一边给他们提供战马和武器,让他们时不时去挑衅,金蒙无奈,他作为首领,必须为族人考虑,只能答应多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