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地面上是紫金羊毛地毯,搭配的是鸾尾花的花纹,地毯上面有一张桌子,四方四正,最北边的位置正对着大门,有一把黑石椅子,长得很高,用的是红色的羊毛软垫子包住扶手和椅背,两侧的都是黄铜椅子,也都是用绣着简单纹饰的红色羊毛垫子包住,正对着门口的是一个白色的太师椅,天圆地方,白色的椅子垫子。
桌子上面每隔几步有一个烛台,是抱着黄金的,里面的材质一眼看不太出来,但是一个暗红色的窄桌布铺在正中央,这是可以判断出来是丝绸的材质的,简和小安坐在主座的左手边,子凡坐在右手边,子凡的身后就是黄铜的窗台,上面摆着几盆蝴蝶兰,蝴蝶兰后面还是白色鸾尾花装饰的紫色窗帘。
“晓军,你快去找子饭坐下吧,我先去拿一杯红酒。”
“啊,好的,好的。”
晓军太明显的心不在焉了,这小子整天打游戏,不可能是因为打游戏打多了导致的目眩……那会是什么呢……过会试探试探。
坐在主座的椅子上面,左手边是我的姑娘和小安,右手边是晓军和子凡,我看了看这小子,于是故意在他喝汤的时候清了清嗓子,问他:“咳咳,你那个……影音室里……面呐。”
晓军的脸“唰”的一下白了,问我:“这……这是?”
“哪……来的?”
晓军咽了一口唾沫,又颤颤巍巍地问我:“这……这您的意思是?”
子凡突然有些奇怪,问他:“到底干什么了?这么唯唯诺诺的。”
“我……我什么都没干!”
我又说:“那个……哪来的这么大的芍药花味?”
“啥?”晓军愣了一下。
简听见了,一歪头就笑道:“这味道能哪来的?难不成是哪个小姑娘给的?”
子凡说:“大姐你有所不知,这小子上回在龙王殿的影音室里面就搞出来这么大的芍药味,也不知道是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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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趴在简地耳朵上面说了几句话,简一听,笑得前仰后合,我问她:“她说什么了把你笑成这个样?”
简笑着,用手指着晓军,说:“你好好老实地交代吧!那个姑娘给的?……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丫头和我……和我说,这小子怕不是去了一趟窑子!”
子凡一听,也跟着笑了出来,说道:“亏着你这个丫头还知道这个!芍药可不是拿来做**的调味品的?”
我一听更笑了出来,但是看着这三个前仰后合的姑娘和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满脸通红的晓军,又忍了忍笑意,问他:“我老糊涂了,还不记得这穿上曾备了大楚特产的,你说你闲着没事瞎吃这个干啥?万一要是吃出啥病来可咋办?”
三位姑娘听了这句话,愈加嚣张地笑了起来,晓军趁机缓过神来,说了几句玩笑话把这个风头给避了过去,此话暂且没人提过。
吃过晚饭,我们几个人就又回到了晓军刚才打游戏的影音室里面,这里现在已经整洁了不少,刚才的杂物都已经被清理掉了,只留下一排桌椅。
我们几个人点了一些节目看,尤其是海大附中的那些文艺青年们,早就已经准备好今晚练歌了,正好我们也缺一些节目看,于是就坐在那里一边喝茶一边看他们练习。
就在这段时间里面,有一个看起来还不大的小姑娘,头发的发梢都是蓝色的,尖上还分岔,眉眼有一些明显的似曾相识,削肩膀,水蛇腰,双眼皮,虽然称不上看起来就像是大家闺秀的,但是气质什么的也是十分的脱俗。
我有些好奇,问她:“今年多大了?”
“十七。”
“十七……你父母呢?他们不担心你吗?”
“他们?……早都离异了,都不要我,所以在这里感觉比在家里好多了。”
我有些想要叹息的意思,但是还是忍住了,笑着看了看她的蓝色刘海,觉得很有意思。
她悄悄地塞给我一支小东西,然后看了一眼晓军,急匆匆地跑了。
我看出来她的意思,所以把东西默默藏起来,没有给晓军看,趁他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我悄悄拿出来闻了一下,果然是一股芍药花的味道,仔细看了看,上面似乎还有些字……
“总有……被害者?按传书信?……这姑娘在向我求助吗?……不是,想办法……叫他来,我给你们证据?……不能辜负她的一片苦心。”
于是我又把这个小铅管放回了口袋里面,装作没有事一样地继续看他们排练。
简倒是兴致比我们都好,还跟着他们一起跳了一阵子的霹雳舞,看起来很累的那种……这丫头很明显喝多了,还是得给她下一杯醒酒茶……
总之,生活还是很美好的,快乐总是伴随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