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霄终于开始有些不可置信地恐慌。
他被掐着脖子往楼上拖。
更没想到他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疯成了这样。
“斯屿……你……”
杜莎被吵醒,睁大眼睛看着有些荒诞的一幕。
她的儿子仿佛变了一个人,看她的眼神格外阴冷。
“把门关上别出来。”
“敢做别的,你会跟他一有一样的下场。 ”
杜莎像是被浑身浸在冰水里般寒冷。
傅斯屿拖着傅时霄进了他的书房,将准备好的撤销新条规的文书拿出来。
擒着他的右手食指在地上的血痕沾了血,在两份文书最下方的签名上按上红手印。
“没想到我儿子还是个痴情种。”
傅时霄冷笑一声,因为肋骨受伤,喘气都有些费劲。
但还是出声讥笑。
傅斯屿只字未言,将傅时霄捆在座椅上,锁门后,将其中一份文书和研制出的药方交给扮作女佣的姜琴。
他拿了车钥匙,启动车去往私人飞机场。
车开了一半,他的车却被十几辆车围堵起来。
傅时霄被另一个得力下属扶着走下车。
和傅斯屿完全相像的脸上,露出恶毒的笑。
“我教过你什么。”
“对待敌人绝对不能手软。”
“你刚才应该亲手杀了我。不然就不会落到现在的困境。”
傅时霄擦了下唇边的血。
“我不会让任何人阻止我成为王!”
“哪怕我的亲儿子。”
他挥了挥手。
车上所有的下属下车,将傅斯屿包围。
白色蛇群也朝他涌来。
在车窗里的傅斯屿面无表情,眼底是无尽的冷寂。
他不怕死,只是怕救不了苏明雪。
又是一场残忍的厮杀,银色的白色巨蟒,为了突出重围,将浑身的鳞片染成一片血红。
就像他原本就是一条红蟒。
只有一双金色竖瞳是不同颜色。
可拼尽全力也只是徒劳。
他最后倒在了血泊之中。
视线里都是红。
傅时霄用权杖拍了拍他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给你最后一个机会。”
“将狮族、豹族、虎族、灭掉……”
“我便派人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