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它便焦灼不安的扭动,看着让人心疼。”
巫师道:“饮过人血哪里还瞧得上畜生的血。”
“就是不知王上何时才能再让我们催动它哦。”
“不然那边不动刀,摄政王妃体内的雌蛊久不见血,我们这个宝贝活的也不痛快。”
“总不能我们用自己的血来喂养它罢。”
江晚歌眼睛转了几圈,嘴角微微翘起:“不若我们便催动它一次,如何?!”
巫师面带踌躇,“这……不妥罢。”
“毕竟王上吩咐过没有他的命令不可随意再催动伴生蛊。”
“让它饮牛血也可。”
江晚歌轻笑:“巫师不也说了么,这牛血饮的不痛快。”
她声音压低了些,“王上并非自己不愿催动这蛊毒,定是玉夫人给王上说了些什么王上才勒令我们停止的。”
“此前每次催动蛊时,王上可都喜闻乐见得很呐。”
年迈的巫师没有说话。
他已经见识到了伴生蛊的厉害,算是比他的师父强很多了,此生算是圆满。
这蛊毒后续该如何使用,他已没有太大的强求执念。
江晚歌见一直站在她这边的巫师竟不再无脑支持她,心里一阵恼怒,她道:
“巫师,这蛊毒说到底是犬戎的国宝,此前多年未催动,这次出现在世间已是莫大的缘分。”
“它是否能催动岂能受一个大凉小女影响?!”
“并且王上应当多听巫师您的意见,不该因女子荒废政务,更不能因讨好女子忤逆巫师您的意愿才是。”
“那个玉夫人这次能让王上不催动伴生蛊,下次呢,她是不是就要挑拨您与王上的关系了?”
“亦或是让王上看在她的面子上不再攻打大凉?!”
巫师的眉间由原来的平静逐渐转为恼怒,他一甩衣袖走到玉盅旁拿起里头的小虫。
桌下的江俏俏睁大双眼从桌布缝隙间紧盯着外头人一举一动,已然按捺不住。
青燕使劲儿将她摁住,不断用眼神阻止她。
可桌边江晚歌还在继续劝:“巫师,我们这一次不是真要催动伴生蛊让大凉摄政王妃做些什么。”
“毕竟这伴生蛊得日日催动,那人才会每日行凶,才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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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是试一下王上现今的心意,看他到底是不是受到了玉夫人的蛊惑。”
巫师看着掌中小虫,伸出手指摁在虫头嘴巴微动,似在念什么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