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我受伤期间我整个人大部分时间处于昏迷状态,且伤口很深,别说有不轨之举就是站起行走都很困难。”
“好不容易等到我稍微能站起来后,我不敢再给姑娘你添麻烦,赶忙离开。”
“怎么会去而复返与你、与你同寝呢。”
男女双方各持一词,在场的大伙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一片哭泣声中,樊舒桐站起身解开衣服指着腰部的伤疤:“喏,现在给你们看看,当时我是执行军务时被人刺伤的,最重的伤口在腰间。”
莫璇瞥了一眼他光着的身子脸上羞得通红别过了头。
江晚宁则走到他身边将他的伤口仔细看了好几遍,中间还用手摸了一下伤疤厚度。
能看得出当时这道伤很重,能成为致命伤的那种。
“秦烟儿姑娘,当时你照顾我应该能知道我这伤有多重,饶是在我离开的那天,我都是扶着墙勉强走出房门的。”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怎么能做到晚上再去找你,然后再与你行夫妻之实的?”
所有人同时将目光移到了秦烟儿身上。
“没错。”江晚宁道,“这刀伤不卧床个把月起不来,依你所言樊舒桐在你那里养伤了半个月,头五天都是昏迷状态。”
“剩余的十天,他能恢复到能自己站起来行走已属不易,但那样的身体状况下确实不能有任何剧烈运动的。”
她顿了顿问了秦烟儿一个很实际但又让人扎心的问题:“你敢肯定那天晚上去而复返,上了你床榻的让人是樊舒桐么?”
秦烟儿怔愣了一会儿:“那段时间我给妈妈告了病假,再说了这么多年来除了樊公子进过我房间外,没有其他男人进去过啊。”
江晚宁指着他的伤疤:“他伤成这样还有精力?你们当时…他腰间的伤口都没有破裂?”
樊舒桐委屈:“当时我连走路都费劲,踉跄着回到营子里回禀了任务结果后就直接躺在军医那里睡着了。”
“直到三五天后才完全苏醒,行走自如的,不信你们可以问我所属的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