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还觉得是在与歹人争夺江晚宁,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把江晚宁整条手臂都抱在怀里,往回拽。
江晚宁觉得她的身体都快要被这两人撕扯成两半了。
我天!
江晚宁快急哭了,要不说最怕这种有好心没能力还容易耽误事的猪队友呢。
“放手!”江晚宁怒喊着,使劲把手腕从童露怀里挣脱出来。
“晚宁姐!”童露犹不放弃,马上又伸出手抓住江晚宁的手。
但这力度就小了很多。
黑衣蒙面人把江晚宁拖拽了出去,童露也跟着一起被拽下马车。
江晚宁见状,往童露腿上踹了一脚,吼道:“你TM的快走!”
这姑娘胆子挺大,就是不听话挺坏事的。
“我不走!”童露被踹出老远,但马上就从地上爬起来往江晚宁这边跑。
江晚宁气急,把手里的麻醉剂扎进黑衣人手腕,还没把药推进去却见童露马上又跑到了她身边,一副又要把她紧紧拽住的架势。
这还没完了?!
黑衣人见童露难缠,也是头疼,情急之下伸手一推,把江晚宁推到马车里,一跃上车架再度扬起马鞭。
“啪!”的一声,马车飞驰。
童露两腿追不上马儿的四脚,跟着跑了好一会儿,直到看不见马车影子后才哭哭啼啼的捏着手里的腰牌掉头往城门跑。
坐在马车里的江晚宁没了拖油瓶,当即松了一大口气,唰唰的用意念拿出一堆针藏在袖中,手里还紧捏了几支。
正在赶车的黑衣人从刚才就觉得手腕像被针扎了,但这过去好一会儿都没见有什么事发生。
他警惕的扭头看了看在马车里镇定安静的江晚宁暗想,都说她医术高明,是使用银针的高手。
方才估计是她趁机用银针扎了自己,待会儿一定要小心谨慎些,切勿再与她有近身接触才行。
免得被她扎中了哪里不得动弹或者被她寻了机会逃跑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