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皇后的请帖,“按照身份尊贵程度我该先去皇后那里,毕竟太子为储君是定下来的,无需后续再费神扶持,但……”
李安平顿了顿两根手指相互摩挲着,“听闻江相国的嫡次女江晚歌私下与太子早有接触,她的身份虽比不上我这镇国候郡主尊贵,但江相国目前在朝任职,手握实权,对比之下会比我更有用。”
“啧啧,齐王嘛,齐王妃之位也空悬多年,独独败在庶出的身份上,着实惋惜,这些年来淑贵妃恩宠不衰,算是有本事的,就是不知这齐王能否像他母亲一样,圣宠加身,能让陛下易储。”
所以李安平真还没想好先去哪一个。
这不是单纯的赴宴,先去哪一个都会得罪另一方,她得想个法子,把这得罪人的事儿推到别人头上去。
李太傅看着她犹豫的眼神,耷拉着眼皮:“知道你为难,你且看祖父的罢。”
李安平转了转眼:“祖父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你过几日入宫请安去,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李太傅说着磕了磕烟袋。
话已至此,李安平便不再追问,福身告辞。
出了书房的门,夜已深了,四周蝉鸣一片。
李安平长呼一口气,不知怎的心头涌起万般不甘。
不管是以何种身份,她以为她会是谢辰瑾心里唯一不同的存在,而今日她明显感觉到了谢辰瑾的疏离冷淡。
可那天夜里见着时,她还是看得出谢辰瑾眼中对她是在意的。
不然他不会松开江晚宁的胳膊,把江晚宁推给侍卫。
仅仅过了一天一夜,谢辰瑾的态度就变了,他居然柔情缱绻的喊了江晚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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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丑女,她配?
想起回京都前,她打听到了关于睿王府大婚的内幕,李安平微弯唇角,吩咐身边的侍女。
“去给相府小姐江晚歌递拜帖,本郡主要邀请她赏花。”
江晚歌的心思她怎会不明白,不过是为了县主,为了太子妃之位罢了。
如果能把江晚宁从睿王府赶走,这江晚歌倒是可以用一用。
睿王府中
江晚宁给谢辰瑾取下吊水,检查他的伤势。
“恢复的不错,等你外伤恢复完了养好身体,我和流苏给你把体内的毒素彻底解了。”
这几天江晚宁发现她和白流苏相当合拍,不仅对医学方面的研究见解相似,且白流苏对一些现代的手术行为很能理解。
比如缝合,开颅等都报以极大的好奇探究之意。
经江晚宁追问才得知,白流苏的师父,就是药方的真正主人就给难产妇人做过剖腹取子的手术。
一时之间江晚宁对她口中的师父十分好奇,甚至觉得这位师父是不是和她一样,都来自于她的家乡。
“本王和安平郡主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