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音轻笑:“行善事,积善缘,结善果。”
“你是老太婆吗?小小年纪,满脑子都是老气横秋的东西。”宋睿泽说道,“等会儿吃烤全羊,你是不是还要给那只羊超度一下?”
“哥,你变了。”秦徽音惊奇地看着他。“你会开玩笑了。”
宋睿泽:“……”
六个人吃一头烤全羊,全都吃撑了。
几人坐在那里消食。
宋睿泽倒了一杯茶递给秦徽音。
江启斌在旁边起哄:“泽哥,我也要。”
“没长手?”宋睿泽淡道。
“好冷漠。我还以为换了一个人,原来还是那个冷漠的泽哥。”江启斌捧着心,一副受伤的模样。
陈勇在旁边踢了他一脚:“小心下次泽哥就不带你出来了,让你留在水坝里轮值。”
江启斌立马收敛了脸上的调笑,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有大用处,泽哥,千万不要把我留水坝里。”
从门口走进来几个读书人,身上穿着书院的统一服装。他们落坐的位置就在隔壁桌。
刚坐下,那几人就开始埋怨书院里的夫子、书院里的饭菜、书院里的各种不合理的规矩,最后提起了一个人,让准备离开的秦徽音又坐了回去。
“那个唐逸尘就是个穷酸。所有人都捧着他,说他是什么过目不忘的天才,秋闱里必然有他的一个位置。呸,这种穷酸怕是连上京赶考的盘缠都没有吧?老子不过是让他帮忙写个功课,他不但不帮忙,还找夫子告密。我看他还不知道这里是谁的地盘。”
“昨天没让他进门,听说在藏书楼里看了一夜的书。我还以为他会告密,结果没有。你们说他是不是怕了?哈哈哈……”
“他所有的衣服都浸了水,没穿的了。现在这个天气还穿着单衣服,也不知道那弱不禁风的身体能不能撑到乡试?”
秦徽音气得捏紧拳头。
宋睿泽按住她的手背,压低声音说道:“这几个都是县城里家里有些权势的。”
“他们欺负我大哥。”秦徽音气得眼睛都红了。
“想不想出气?”宋睿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