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呢?”唐逸尘淡道。
“她……”
“是大哥吗?”秦徽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我脚崴了,在里面休息。”
“怎么这么不小心?”唐逸尘大步走进去。
此时他也顾不得这是宋睿泽的地盘,从身体到心里都排斥这个地方的他满脑子都是秦徽音的安危,也顾不上对宋睿泽的讨厌了。
江启斌看着唐逸尘的身影撇嘴:“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读书人了。”
“读书人惹你了?”蒋清南不乐意听了。
“读书人没有惹我,单纯就是看他不顺眼。”江启斌说道,“你们没发现吗?这个姓唐的每次见到咱们泽哥都是各种冷脸。”
“在冷脸方面,咱们泽哥会输?”周晋元说道,“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互相讨厌彼此,但是偏偏又有同一个妹妹,真是孽缘。”
唐逸尘进门后,看见宋睿泽正蹲在地上为坐在那里的秦徽音揉脚。
“你在做什么?”唐逸尘推开宋睿泽的手。“男女授受不清,你不懂吗?”
宋睿泽蹙眉:“你满脑子装的都是这些东西?那还是别去考了,浪费银子。”
“你……”
“大哥,睿泽哥只是给我按摩,因为我脚崴了,他给我正骨了,刚接好。”秦徽音打断两人的争吵,“再说,隔着鞋袜呢!”
“现在好点了吗?”唐逸尘问。
“好多了。”
“那我背你回去休息。”唐逸尘说着,在她面前蹲下来,方便她趴过来。
宋睿泽嘲讽道:“不是说男女授受不清吗?”
“我是他哥。”唐逸尘不爽地宣示主权。
“我给他当哥的时候,你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宋睿泽淡道。
“可是现在李姨和音音都是我们家的人。”
“是吗?”宋睿泽看向秦徽音,“我不能管你?”
秦徽音刷了那么久的好感值,好不容易有好转的迹象,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
她连忙说道:“当然可以。你是我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