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是偷吧!”
“放屁,老子要什么没有,需要从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杂种手里偷?”
唐田力连忙把药瓶放下,麻利地回到自己的床位,远离这两个人。
宋铁根真是不记打,明明每次挑衅宋睿泽的时候都会吃亏,他还是喜欢招惹他。
宋睿泽冷笑:“既然这么不屑,又为什么从我这里偷?你这个大畜生生的小畜生连药都买不起吗?”
“宋睿泽,你敢骂我爹娘,他们可是你二叔二婶……”宋铁根愤怒地拍了一下床,从床上下来。
“他们配吗?”宋睿泽冷道,“你用了我的东西,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用一百五十文买下来。二,打掉你满口的牙。本来我是想废你一只手的,但是想着那不是便宜了你,还是废了你满口牙更好。”
唐田力和他同工棚的人都被吓着了。
他们蹑手蹑脚地往门口挪动。
刚掀开帘子,只见外面聚集了许多看戏的人。
“打得起来吗?”有人问。
“宋铁根怂得很,肯定打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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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文啊,半个月的工钱了,宋铁根不会给的。”
“怎么回事?”今天值班的杨坝头出现了。
其他人让开,让他进去了。
杨坝头用尖锐的眼神打量着宋睿泽:“怎么又是你?你怎么总是闹事?”
“他偷了我的东西。”宋睿泽淡道,“要说闹事,应该是他闹事。”
“杨哥,我是他堂兄,因为今天用力过猛伤了腰,疼得不行。他又正好有药,我就拿来用了一下,这怎么就是偷呢?”宋铁根委屈地控诉。“他还威胁我,说要打掉我满口的牙。”
“宋睿泽,我听过你的名号,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