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兄弟再三推辞,秦徽音执意让他们收下。他们见推辞不过,这才愉悦地收下了。

“多谢两位兄弟的帮忙。”唐逸尘说道,“等家里的事情解决了,再请你们喝酒。”

“这些都不急。”张大柱憨厚地说道,“对了,尘哥,你们家怎么打算的?水坝的事情怎么安排?”

“放心好了,我们家的人决定交银子代替人工。”唐逸尘说道,“毕竟我要参加这次的科考,实在抽不开身。”

“这才对嘛!二两银子是不少,但是比不上你的前途。你要是考上功名,全家都跟着沾光。”张大柱说道,“我和二柱都是脑子愚钝的人,实在是读不进书,要不然也不干这种力气活儿。”

“两位大哥的手艺很好呢!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以你们这样的手艺,那不比许多考不上功名的读书人强多了?”秦徽音说道。

“嘿嘿,妹子说的是。妹子是敞亮人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明事理?”张大柱憨厚一笑,“对了,我刚才把银子交到村长那里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人,就是宋家的二叔。他执意让村长把宋睿泽的名字报上去了。他说宋睿泽还小,没了父亲,按理说应该他这个叔叔照顾,这样说来就是他们二房的人。他们家就让宋睿泽去修水坝。”

“他这算盘打得真响,隔着一座山都能听见他的算计。这也太卑鄙了!”唐逸笑说道。

秦徽音蹙眉:“既然说他年纪小,那这样的力气活儿就应该他们家成年的男人去干,怎么还把他拖下水了?他这样做,村长能答应?”

“村长写上去了。”唐大柱说道,“不过具体怎么安排,我也不知道。”

秦徽音对李桃花说道:“娘,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你这丫头,说了不要管他的闲事。”李桃花说道。

“我只是出去透透气,又不做什么。”

“傻子才信。”

秦徽音的确去找宋睿泽去了。在原着里,宋睿泽好像去了修水坝的工程。不过期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了。

秦徽音来到宋家,在门口伸长脖子看了又看,压低声音说道:“宋睿泽,我是秦徽音,我过来了哦!”

当秦徽音推开门走进院子时,宋睿泽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外面走进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

秦徽音的视线停留在他的头发上,又低头看向他的伤口处,秀眉微蹙:“大哥,你的伤很严重,你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