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音先烧了水,用冷却的温水清洗他身上的伤口。

她一边擦拭一边观察宋睿泽的反应,在看见他皱起眉头发出难受的哼唧声时,低头吹了吹他的伤口,试图为他减轻点痛苦。

“真是不要命了。”

“现在知道疼了?晚了!”

秦徽音嘴里吐槽,手里的动作却越来越轻。

等她把他身上的血渍清洗干净后,在房间里一番翻找也没有找到干净的布条,只能撕下自己衣裙的内衬。

她用布条包扎好伤口,为他盖上干净的衣服,然后取下他家的镰刀,背上他的背篓上山采药了。

她刚走,躺在那里的宋睿泽睁开了眼睛。

他刚醒不久。

在他刚有意识的时候,听见秦徽音吐槽的声音,难得的没有暴戾的情绪,而是装作一无所知的任她折腾。

他想坐起来,但是腹部一阵绞痛,伤口再次涌出鲜血。

在感受到湿润的鲜血时,闻着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他突然有种‘就这样结束吧’的想法。

秦徽音没去多久,很快便带着新鲜的草药回来了。

她清洗了草药,把草药一分为二,一半是外敷的,一半是内服的。

她先把内服的用锅煎上,再把外敷的用木锤凿烂。

她带着凿烂的药泥回到宋睿泽的房间。

“算你命大,遇见了我。我们打个商量,你看我救了你,你醒后能不能别吓唬我,我胆子小,经不起吓。”

“你从小没了娘亲,现在又失去了父亲,大家都不